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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白光与紫刃的编织落幕后,只有陈夜星和凌娌躺在草地上喘气,那乌鸦逃至树梢,眼神晃得跟蚊香片似的,浑身羽毛凌乱不堪,有几处已被削秃,多狼狈一鸟.
“天呐,连这等攻势都没有办法吗?那我等就更别提了.”“是啊,任谁在这样的进攻之下都不可能保全,那鸟能逃出来,说明我们已经没戏了,回去禀告先生吧!”“那个拽得不行的苏家小姐呢,她不是拉了一群鸟吗?”“嗐,早累趴了,后边躺着吐白沫呢!”......
同学们七嘴八舌窃语起来,朝炼器室行去.诸葛心钥贴心地背起不省人事的闺蜜,走在最后,留意着陈夜星二人.
炼器室内,苍云柳对秋殷墨埋怨道:“哪里留手了,你分明是在刁难我的学生们,你打算训练他们还是虐菜?”
“他们还是一群孩子,故此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必须让他们经历经历来自社会的毒打.”
苍云柳发出警告:“若你再如此不客气,我想务必采取措施......”
没等她说完,秋殷墨扭头眨了眨眼.“措施?监禁吗?在下有点小期待呢,柳姐姐会对不能反抗的我做些什么呢?”
“打住打住,汝之戏甚多矣!”苍云柳红牌罚下.
“哈哈哈,柳姐姐还是那么好玩,逗逗就当真,真有意思,和前世一点都没变.”秋殷墨止住笑音,问:“好了,那么你欲如何待她?”
她指了指依在捣鼓小机关的女孩,告诫而言:“若她所现才华被她的家族得知,她就危险了,现今各家争云于她如池河两水,安然甚哉.”
“我会留她直至风云将至,待北极归来,守最后一刻.”“纸包不住火的道理你也懂,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若那天真的来了,你能全身而退么?”“大不了,再去一回.”“......”
草地上稍复气息的陈夜星问凌娌:“阁下刀法妙哉,敢问师从何方?”
“哈,自然悟罢,万千刀技,皆自一‘斩’,对空挥刀一百次一千次,慢慢感受手中的刀感,渐渐的,就变强了.”“原来是基础厚实,凭这基础任何刀法都能一遍学会吧!”“大人过奖.”
听得这句“大人过奖”,陈夜星之前的疑问又被激了起来.
“凌娌,我有一问,可否解答?”“哦,大人称我凌儿便可,大人有什么疑问,凌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凌娌的热情,宛如放射的彩虹,但也仅对陈夜星一人罢了,平时的她可是班上的小透明,坐最后一排墙角的那种.
陈夜星看着她.“你我素不相识,我也只是做了一些小事,为何在你心中奉为偶像呐?”
“怎么是小事啊,任谁也不会认为你做的是小事啊!”她激动道:“入学第一天就挫了青城苏家的锐气、与先生的比试中攻破绝局、拍卖会中和皇甫家的家主见言同频、还有那一身不凡的刀法,任哪一件单拎出来谈都能令人叹为观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