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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的青春()时光飞逝,我很好
时间从不为谁停留,像条平静的小河,不疾不徐地流淌着。
何三月很少回老家,主要是懒得动弹。郑锐铁的家人和他姐夫对三月很好,时不时的把他叫到家里吃饭,待他像家人一样。他们的客户,各县商场里的采购员,营业员,也一直月哥月哥的叫他。他感觉过得很快乐。
老家的朋友,白成北和贾仁槐先后结婚了,成北的媳妇是他在客运站的女朋友,用成北的话就是“爱的深,用心几年修成正果!”他的婚礼三月却因为有事没能赶回去,有什么事呢?拿着砍刀追了竞争对手的业务员几条街,被警察限制一段时间不能离开C市。再后来,成北有了两个女儿。贾仁槐的爱人,则是媒人介绍的邻村姑娘。他的婚礼三月赶了回去,。婚后,贾仁槐添了个儿子。
C市下面的县,各有特产,有产梨的,有产枣的,临海的两个县产对虾和梭子蟹。有一个县有很大一片向日葵园,足有上千亩。
他们两个拜访客户和送货,往往不是根据客户的需要,而是根据他们想吃什么决定。想吃梨了,就去产梨的那个县。反正也不用花钱,路边全是梨园,把车开到梨园旁边的小路上,不用停车下车,一个人开着车,一个人伸手到窗外,车开出小路,梨就够吃几天的了,摘枣也是一样的操作。三月说:“不道德,但是没有可着一家祸害,也算对得起他们了!”
那片向日葵园,让两人眼馋不已。可是用手摘很费劲,研究了很久,他们从一个开超市的客户那里买了两把砍刀。客户从保险柜里取出用厚布包裹着的砍刀时,说:“你们可别随便拿出来啊,这是管制刀具,也就是熟人我才敢卖。”郑锐铁说:“我们又不是砍人,再说有事也牵扯不到你,放心吧。”
每次路过向日葵园,他们都选在中午人少的时候,把车停在路边,一人一把砍刀,冲进去砍下十几个向日葵盘,然后抱到他们的面包车上逃之夭夭。
有生意就有竞争,他们的主要竞争对手是R县的田正西,和姐夫是老对手了,他也是做小家电起家,在C市做得也不错,后来和姐夫争夺那个品牌,结果因为实力差点,没抢到手。他们的客户有重叠,三月和郑锐铁开始也没当回事,毕竟钱不是一个人能挣完的。结果慢慢发现田正西不按套路出牌,他总是在客户那里诋毁他们,说他们要倒闭了吧,他们做的品牌的总代理跑路了,售后没人管了吧等等。还好客户相信他们,偶尔田正西的业务员说了什么,客户也会告诉他们。两个人挺恼火,可是姐夫说:“别搭理他,掉价儿,客户知道怎么回事就得了,真影响咱们的生意了再说!”有一天他们去H县送货,恰好在客户那里遇到了田正西的业务主管白兵,郑锐铁上去就是三拳两脚,说:“找你们好久了,再说我们坏话见一次打你一次!”客户急忙出来拉架。白兵比较瘦弱,面对人高马大的两人没有还手,嘴上却不示弱,说:“我说过你们坏话吗?再说以后不定谁收拾谁呢。”他指着三月:“尤其你一个外地人,跑到我们C市拽什么啊,你就不一个人出门吗?”
三月不急不忙的说:“在你们的地盘我哪敢拽啊?我也不敢一个人出门。”他边说边走到面包车旁,拉开车门拿出了砍刀,:“,我只敢砍人,我先砍死你再砍田正西去!”他拔出刀扔掉刀鞘,飞快地冲向白兵,白兵撒腿就跑。客户见状上来阻拦,被三月一把推到了一边。白兵个子不高跑得却不慢,三月追了好几条街都没追上他,直到一辆警车追过来,几个警察拦住三月,白兵才脸色煞白的瘫坐在地上。
还好姐夫在市局有关系,又有客户“证明”是吵架吵翻了才有后来的事,也没有造成实质伤害,三月只是在派出所被训诫了一个多小时,没收了砍刀,写了保证书,而且限制三个月不准离开C市随时接受询问,就被放了。
郑锐铁说:“我真怕你把他给砍了!那就不好解决了。”三月说:“就他那小短腿,别看我现在肚子大了身体胖了,真想砍他,他连这条街都跑不出去,你看着吧,以后绝对没人再给咱们造谣了!”
田正西给姐夫打电话表达不满,姐夫说:“为什么闹到这步你比我清楚,废话别多说,我兄弟也没离开C市,你有本事就找他去,你厉害你就弄死他,不行就让他弄死你,他本来就是在老家犯了事来我这躲着的,不行就让他两罪并罚呗!”田正西最终也没敢去找他们的麻烦。而三月也成功错过了白成北的婚礼。
三年在他们又玩又闹中过去了,期间何不易结婚了,孩子满月那天,他去找三月和郑锐铁,中午喝到晚上,晚上又喝到凌晨,直到三月说“再喝,咱仨最少得死一个”才算结束。
三月谈了几次恋爱,有自己谈的,有郑锐铁家人介绍的,最后都无疾而终,闹得郑锐铁两口子几乎天天为他发愁,三月说:“那是缘分没到呢,慢慢来吧,一定有人等着我呢!”。
老家的故事也不少,贾仁槐一直和三月联系紧密,他时常给三月讲讲老家发生的事,王向荣(第一章提过她)因为婚姻不幸福自杀了,常河因为脑瘤去世了,还有一个男同学出车祸去世了,一个干活时从楼上坠落去世了。三月和这些人交往不深,除了表示惋惜也没有别的感觉。
转眼间,2006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