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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休养了几天就完全好了,然后去了办公室上班。
杨忠开始怕我,没事总会躲开我。
小林对我更加敬佩。
工人们有点怀疑事情的经过,每次见到我,都会下意识的远离。
2号库再次突然垮塌这件事被传的越来越邪乎,私下里人们越聊越起劲,因为这是扯淡中唯一靠谱的鬼故事。
只有女人们对我很忌讳,不少妇女见我从她们身边走过,都会吐口痰在地上避邪。食堂大妈给我打菜的时候份量也故意减少了。
操,不爽。
有个打菜的40岁老女人还曾暗地里偷偷喜欢过我,经常给我补小灶,给我洗衣服,妈的,现在也加入到反派队伍中去了。
女人啊,真是善变的动物。
然而我不介意。在我不知道生命的意义之前,这点事算个屁,操!
我本来还想在这个地方待久一点,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了,谁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老幺死了。
他的尸体在厂里到镇里的唯一一条马路的拐弯处被早晨厂里出车的司机发现了。
老幺的尸体五体投地,平平的趴着,头浸在一个小水坑里,水坑里有30公分的余水,那是前几天残留的雨水。
泥滩里的水异常清澈,没有一丝波纹,像凝固的玻璃。下面是带着煤渣的黑色泥土,形成了一面天然的镜子,人在边上朝里看,整个人清楚的显现在水里,纤毫毕现,诡异的令人头皮发炸。
更谗异的是他手里紧紧抓着我的一件工服,领子里面我用水彩笔写的工号和名字清晰可见。
厂子里炸开了锅。
我感觉事有蹊跷。
老幺今日调休,昨晚和小林还有几个工友一起喝酒,两个贵州佬平日滴酒不沾,这时却破天荒的喝了好几杯。
酒过三盏,菜过五味,老幺微醉之时,一个外号鸭头的中年工友一脸淫笑,色眯眯的小眼睛挑逗着老幺。
“怎么样?敢不?”
鸭头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是厂里出了名的老嫖客,厂里的老妇女,他不少揩油,邻村里有个快50的姘头,这是众人皆知的。
此刻昏暗的白炽灯泡下,鸭头满脸通红,神情兴奋的盯着老幺,神秘兮兮,却又按捺不住的急切的等待着结果。
老幺是贵州山里的穷孩子,今年27了,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早已过了婚龄,却没有一个娘们愿意嫁到他家那个穷山沟里去。贵州人本来就很难找老婆,老幺更是困难。
老幺生得矮小黑丑,但那话儿很是粗大,厂里人都知道。于是经常有人拿女人逗他。老幺往往是满脸通红,弯腰夹腿避开。
白天掏心窝,晚上暖被窝的女人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老幺更甚之,以至于脸上坑坑洼洼,经常火山爆发。
然而去小牌楼那里摸油姐,老幺是一次也没去过。
老幺趁着酒劲,瞪着那酒杯,捺不住鸭头的一再挑逗,啪的站起身来,说:“去就去,谁不敢。”
鸭头兴奋的拍手说:“好,好!有出息!”然后又去鼓动小林。
小林19岁,跟着老幺来的,每次听舍友热烈淫秽的讨论女人,讲黄段子,都会面红耳赤,小心脏都要呯呯的跳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