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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做得到,刚刚就做了吧。”宋明辰笑道,“我教过你的,不要做转圈这种多余的动作。以你的速度,如果刚刚不做转圈这种多余动作的话,我连抬手格挡都来不及的。”
“你杀过人吗?”少女突然问道。
“没有。”
“那你知道我杀过多少人吗?”
“应该很多吧。你的剩余时间似乎很多的样子。”
“所以你一个没杀过人的人,教我这样一个杀过很多人的人如何杀人?”
“不,我没教你如何杀人。”宋明辰纠正道,“我只是教你如何砍断人类的脖子而已。你杀人再多,也不见得每次杀人都砍断对方的脖子吧?”
“你说对了。”少女挑衅地扬起嘴角,“我每次杀人的时候,都会砍断对方的脖子。”
宋明辰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在这个游戏里活下去,一定要极度冷酷务实才行。战斗的情况瞬息万变,所以杀人方式也一定是根据实际情况务实处理的。但是她却每次都用砍断对方的脖子的方式来杀死对方,这说明她的执念已经强烈到近乎疯狂了。
“你刚刚说你生前是高位截瘫对吧?”
“怎么了?”少女似乎对宋明辰的问题有点意外。
“我在想,你的高位截瘫大概不是常见的那种自胸以下不能动的类型。应该还要再高一点,我想想……”宋明辰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从脖子往下都不能动对吗?”
少女愣了一下,紧接着大声笑了出来。“你还真是善解人意啊,这都猜得到。”
“只是比一般人聪明一点而已。”
“我突然有点不想杀你了怎么办?”
“那就不要杀我啊,我可以听你讲故事。”
“讲什么故事?”少女一头雾水。
“当然是讲你的故事了。”宋明辰笑道,“你不想倾诉一下吗?”
少女不爽地皱起了眉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当然是身世悲惨、需要拯救的女孩子了。”宋明辰理所当然地说道。
“啧!”少女厌恶地咂了一下嘴。
“啊,抱歉。”宋明辰装出一幅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我没看出来你是男人。没想到现在的伪娘已经这么逼真了……”
“闭嘴!”少女咬牙切齿地说道。看起来她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玩过头了吗……宋明辰想到。
“我是女人。”少女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她恶狠狠地盯着宋明辰,用刀朝着他的**比划了一下,“再敢说我是男人的话,我就让你变成女人。”
宋明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么狠吧。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故事而已。”
少女一脸厌恶。“你大概以为,所有女人都是柔弱的小猫咪,只要你稍微温柔一点,就会哭着扑到你的怀里,向你倾诉自己的悲惨身世吧?”
“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不想杀女人而已,所以想给自己找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如果你的身世够悲惨的话,我就会觉得你的敌意事出有因,就有理由不杀你了。”
“啧。”少女又咂了一下嘴,“应该是我要杀你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