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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变成了这幅萝莉的样子，当然就不能见面了。就算用虚拟的影像也不行。艾柠考虑再三，终于决定给家里打个电话。
不过那个不幸的家，也没什么人好联系的。他爸爸出外打工再也没回来，妈妈改嫁了也不回家。他从小跟着一直嫌弃他，但好歹把他养大的姨妈过。
唯一放心不下的大概就是他的表妹了。
嘟……嘟……嘟……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起来了。
艾柠：“喂。”
“哥！！你去哪了啊？！”表妹在电话里大喊，“找你好几天了都不见人影。你班上的同学说你……呜……”说到这里，电话里的妹妹开始抽泣。听得艾柠鼻子也酸酸的。可以想象得出那边的表妹肯定是一脸委屈的样子。
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能联系的时间不多了。
“我……掉到了一个没信号的小村子里啊。”艾柠开始胡编，“走了好几公里才找到一个电话的。”
“哥你吓死我了！”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表妹，在电话那头拍胸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什么时候回家来呀？”
“……”
艾柠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这事儿他也想知道啊。
如果永远都回不去怎么办……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艾柠一巴掌打了回去。现在不能想这个。
“嗯……可能还要一阵……大概不会那么快回去。”艾柠犹豫着说：“那个，我看到这个小村子啊……有个废弃的小学。刚好我不是毕业了吗，就想着……呃……那个。”
“你要去支教？”表妹在电话里听着哭笑不得的，“老好人的个性还没改啊？真是服了你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艾柠打着哈哈说：“就这样吧，还有别人等着打电话呢！”
“哎！等等！哥你把地址给我，我给你寄点……”
咔。
电话被掐断了。只剩下嘟嘟的声音。艾柠刚刚硬撑着微笑的嘴角，一下子垮了下来。他坐在马车里一动也不想动。
“怎么？伤心了？”大鸟问：“唉，小女娃就是多愁善感。”
“我他妈不是小女娃。”艾柠有气无力的回。
“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大鸟满不在乎的说：“你现在都是个小女娃啦！想哭就哭吧。哭完就好过点了。”
“……”
说得好有道理，艾柠觉得自己真是无言以对。
他倒是真想哭，但是眼角涩涩的，什么都流不出来。努力了半天终于放弃了。
“算了。”艾柠耸耸肩，“哭也没啥用。还是想点实际的吧。哎，话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啊。”
扑通。
艾柠似乎听到了大鸟摔倒在地的声音。
“我，不是东西！”大鸟生气的拍着翅膀。
“……呃。”艾柠摸了摸鼻子，觉得怎么像是骂人一样，“好好好，你不是东西就不是东西。”
大鸟听了他这口气，明显更生气了，“上古神兽！是神兽！”
艾柠：“哦。神兽又是什么东西？”
“……”大鸟彻底无语了，呆了半响终于放弃道：“你这小女娃什么都不懂。唉，一下也说不清楚，还是等到了学校，你再好好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