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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留下腰伤吧?当时距离营地还有十分钟的路,人多路窄把你挤掉山下。后来我们被陆续安排上车往外撤。他们说你只有17岁,敢不带照明和援助独自上山是了不起的护林员。”韩继想起七年前很激动。
江贺微微一笑没多解释,“我应该做的。腰已经没事了。”
韩辩撇下醉倒的高烽悄无声息凑过来,“爸,别听他跟你客气。小烽说那件事后江贺在床上躺了一周才敢下地活动。不巧,七年前我也在现场。”
面对韩辩父子,江贺不自然紧张起来。那天选择的下山路是备用路线。各种大灯照亮参差不齐的树杈,所有人恐慌的向前狂跑,强光下视线差看不清路面还有人跌倒。江贺站在山坡边指挥方向,一脚踏空灌木杂丛滚落下去。等清醒过来已是三分钟后,一瘸一拐走出来看见焦急张望的高山,江贺才感觉腰和盆骨钻心的闷痛。
这场饭局以高烽醉到站起来结束。江贺还算有些收获,吃了一堆新甜品,还见到了七年前被自己救下的被困者。他毫不费力背起高烽走到外面,韩辩小跑开车门又往里塞了高烽的外套和打包的两盒荤素菜。
“到家发信息。”韩辩叮嘱完拍拍车窗让江贺出发。
韩继慢吞吞走到儿子身边,“高烽这孩子想他爸了。江贺…”
“江贺怎么了?”韩辩很少听老爸谈论别人就好奇的追问。
“好像等待猎物的豹子,有着不称年龄的稳重。如果他是你对家,我儿子真遇见能让他输的对手。别反感,这是好事。”韩继毫不客气给儿子泼了一盆凉水。
韩辩故意逗老爸,“那我们三个排序,谁先谁后?”
开口排序的结果只会得罪人。韩继识破儿子的伎俩,揪着他耳朵往后院卧室走。
回家进小区停车到楼下,从停车位到家门口只能他一个人背了。
江贺背着撒酒疯的高烽进电梯,背上这1米83的家伙就一直不老实,不是勾手做攻击姿势就是施展锁喉。
“你老实点!”
“你胆肥敢管我!老高都不管我喝酒!”
“要掉下来了!你安静点!!”
“小时候我背你出去玩都不舍得吼你一句!呜呜,没良心的家伙!我就你这一个亲人了。”
“哭了?”
“没有。我是男子汉,掉眼泪的事坚决不干。”
电梯门照到高烽悄悄擦眼泪的动作,江贺忍笑没戳穿他。
……
高烽不回房间直接躺在客厅地板上,眼睛亮晶晶盯着屋顶树叶迎风摇曳的投影。江贺接了杯温水走到高烽身边席地而坐,把吸管塞到他嘴里方便喝水。
“白玉堂家人没找你?”高烽感觉脑袋稍微清醒一点还是担心他惹上麻烦。
“没有。”江贺起身收衣服,又从甩干桶拿出定时洗好的衣服继续晾晒。
“以前他们家在镇上做生意的时候就不好惹。你是不是捏住他什么事了?我爸工作手册以外让他家人怕的事?”高烽看向江贺忙碌的后背,仿佛看到老爸倔强上报意见导致村里人都不待见他们家。他怕江贺像老爸一样走的孤单。
江贺感觉到来自身后那双眼睛的审问,“我再说一遍,老白不是我造成的。他们想找茬我也不怕。如果会影响到你的工作,我可以搬出去住。”
高烽侧卧单手撑着脑袋,“我和韩辩准备单干,以后常来我们律所。你在这想住多久都可以。真心的。”
最后这句,高烽确实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