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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下老家,没有大声按喇叭的汽车,也没有大桥和高大的房子,住的是木瓦房,走的是黄泥路。
但我对于老家没有什么差的印象,我觉得这里空气很好,树木很多。而且老家的小卖部可不比那边学校里的小卖部差到哪去,一毛一片的鸭子麻辣(咱对辣条的称呼)是这边的特产。
在这边念书,作业更少,而且各家都住在独特的沟沟凼凼里,所以我俩只能和对方一起回家才不孤单。
时间太久远了,我已经不记得刚去老家的时候到底有多想我的爸妈,我更不爱说话了,因为那些老头儿老太太不爱洗澡,说话都很大声,还边说边灌溉。
就这样,在读二年级的时候,我被欺负了。
我不知道自闭是不是一种病,反正那时候我不跟任何人说话,不得已跟老师对上一句话,我也会囧得满脸通红,但是有时候我听见别人都在欢笑,而我一个人在那里坐着,我又很想改变,很想融入她们。
所以有一次我看见同班同学她们在旁边跳皮筋,就凑了上去,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还没敢开口说能不能加入,就被人推了一把,她骂我哑巴,说不让我一起玩,让我走开。
我无地自容,哭着慢慢走开了,我那时候也没想别的,就是很伤心很失落,低着头往教室走。
我姐拦住我问我怎么了,如果没人问,我一定会坐回我的座位趴着哭一会慢慢忘掉,但是有人问我突然就憋不住了,开始抑制不住地抽泣。
她问我要不要替我出气,我不知道还有这种选项,从没有人替我出过头,我愣着一直哭,她把我拉到那个人面前,让她给我道歉。
那个人看着我姐是高年级的就已经开始抠裤缝了,又看她语气很凶,不敢反抗,但也不愿意道歉,就卯着说:“又没打她为什么道歉。”
我姐护在我面前:“我亲眼看见你推她,你到底道不道歉”
“凭什么...”她还小声嘀咕着,不肯丢这个脸。
我姐走上前一把把她推摔在地:“没有下次!”然后拉着我走了,她回去继续跳皮筋。
直到放学后,一起走回家的路上,她说了一大堆,说什么要学会反抗,学会说话……我看着她,心里决定以后买了零食分她一点。
和父母分离之后,就是聚少离多,那个时候父母很少回家,他们北上打工,而家在南方,所以除了工作变动会偶尔回来,就只剩过年的时候会回来了。
我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没有觉得放牛喂马和爬山无趣,反倒在河沟里玩水花乐在其中。
三年级的时候,爷爷死了,奶奶没哭,我们也没哭,爷爷很凶,对我们不好,村里人都说奶奶年轻时候造孽遇到他,一辈子没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