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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有疫情,我不是一个自律的人,网课几乎没怎么听,我至今都记得数学题证明题要写“证明”不能写“解”为什么呐?一个巴掌换的
有次在我房间吧,我妈好像看我作业呢,发现了端倪。我也嘴硬,扯着脖子狡辩,可小学没学的东西,在有知识底蕴的人面前,如同被妖精在照妖镜下说自己清白,这不闹嘛
我是死活不承认我没听网课,奈何我妈不是文盲,气的她一巴掌打了过去。我用嘴硬维护自己的心虚,我妈用事实告诉我真相。可惜我终究是本性难移,真是不知好歹
很多,但最打击我的是我们数学老师王老师,前三组同学有个难题本,那一次她明说难题不写的就退出去吧,要不然就把图画三十遍,我都没完成。那时的我已处于散养状态,纵使我没交,也每一个人记起来是我。只知道查数时少一个
我是自己承认的还是别人说的,我已经忘了,可我至今还记得那时的难堪。老师压抑着怒火,用极冷静的语气说出扎人的话,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她说话不带脏字却很毒,句句讽刺
她说你既然不写,那就换个人替补,那个人是班主任的女儿,当时成绩和我差不多,比我低些,三四十名。
我这件事谁都没说,我再也不是小学,早已有了秘密,与家长无话不说的年龄早已过了。经验早已告诉过我们,有些话要掖死在心里,哪怕难以释怀。
所以有些事情哪怕早已知道答案,却要装作无动于衷,公平一词渴求却难求
晚上回家睡觉时,我确实很委屈,但却一点也不想哭,大概是对这个结果讶异而又理所当然,我终究成了他人的跳板,自此我再也无法正视她。最后,我确实哭了,为了记住
老师是个记仇的人,我知道,嗯……或许可以说是真性情吧。她再也没有提问过我了,她按排来提问,她经常会提问我这一竖排,但都会到我这里停下,我被排挤了,却没有不开心
和我一样的还有一个人,我后来的朋友,她被排挤的比我要早。因为一次交试卷,她一直没交,老师最后发现了,就说既然不想交,就一直别交了哈。班里的一部分人也不喜欢她,是我后来和她做朋友时才知道的,不止一个人劝我离她远一点,我才知道这些。
她以前说话有些太直,不好听,我很多时候被她怼的不想说话,可九年级时她转变了,我给她做同桌时才恍然发现,她真的变得合群了,依然有那种学习好的高贵,却愿意听别人说话了。她还帮我抄罚写,那一次1000遍都是她写的
还有一件事,我班主任是语文老师,讲课非常好。我语文成绩当时也不错,可九年级时化学默写我又错了比较多时,那一次老师让我们这些所有错的学生一个个排队上去给她看去解释为什么错,到她看到我时,我指着第一个方程式说这一点忘了,没有想到
老师说这个你都错,上课好好听吗?你听课了吗?你现在做不住了,是不?跟你同桌***光说话是吧……
我尬然站在哪里,思绪与肉体分割,光怪陆离的世界,我出神的听着这些难堪的话语,我不明白我上一个是我同桌,她也这样说的,为什么挨骂的却是我?我不理解为什么我最差时,她不注意我,我刚有些进步,她却来践踏我的自尊。我真的在那时有些进步了,哪怕就一点点
我想要学好了,有一点点信心了,却只迎来这个结果。我在渴求老师注意一下我的坠落,关心一下深陷淤泥的灵魂,却次次错过。她关注学习好的,关注学习差的,我是透明的
有一次在路上和我妈说话时,她听我谈一些想法时,悄然皱起了眉,到家了她叹了一口气,心疼又无奈道“你还是太久不被重视了”我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说的是“怎么可能”还是“也许吧”又或是什么也没说,我记得不太清了
随后这句话常伴我左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在脑海里,忘也忘不掉。我终究渴求却难求,在我渴望谁能救救我,让我学下去,重视我的时候,她们用冷漠与漠然杀死了我,我又成了小学三年级前的透明者
我去读书,去留意,才将自己变得合乎群体。其实每个人都能成为优秀的人才,可是我们的教育太紧缺了,在那些还不够优秀却想要努力的人们之中,在他们最需要最渴望有人帮扶的时候,有人漠视了他们
不是所有人都善于言辞,他们外边普通,内心却被囚禁。求救的言语压迫了心灵,却从未飞出去。你也未曾留意过她求救而又充满希冀渴望的目光。我不怪你的未留意,但很抱歉,我无法释怀
我的感激与埋怨冲不冲突,我还是感激的,却在心底隐晦的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