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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知不知道你爹金万是如何管教的女儿,家财万贯又如何,教养出的女儿如此不懂规矩,若不是你爹拥有燕魏两国的水陆运权,你只配给世子提鞋。”
等在外面的金铣等人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知道事情不好,想要进去,却立刻被院外的侍卫用戕围住,动弹不得。
客栈不远处,一个黑布衣小厮见状,立刻窜进小巷,几个飞身进入绸布庄向掌柜报告:“客栈外有许多镇安侯的侍卫,客栈里传出镇安侯斥责金姑娘的声音,金姑娘的下人被围在外面。”
原本在书房写信的刘晨曦听到消息,将手中毛笔丢入笔洗。
客栈内,金婲看向世子,曾经夸赞她人比花娇,曾经对她诉说一见倾心,曾经体贴备至的男人,此刻就像一个木头人似的不会说话不会动。
这是一个等级制度森严的时代,或许寻常商贾人家的女儿认为成为贵族的妾室生下带有贵族血统的孩子可以实现阶层的跃迁,但她金婲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冷笑一声:“看不起我商贾的身份,但是觊觎金家的水陆运权,还要让我千恩万谢地做妾,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放肆!”镇安侯习惯了人们对他的卑躬屈膝,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小辈敢对自己顶嘴,尤其只是一个地位卑微的商贾之女,因而怒气上涌:“来人!掌嘴!”
很快,门外的两个侍卫走了进来,一人拿住金婲的胳膊。
世子于心不忍:“父亲……”
“住口!”镇安侯怒瞪儿子一眼:“连一个女人都管教不好,我还能指望你做成什么大事儿?”
世子缩了身子不敢言语了。
金婲挣扎着,奈何她怎么可能有摆脱侍卫的力气,而另外一个侍卫得了镇安侯的示意,抬起手掌就要朝金婲的脸上煽去。
金婲吓住了,在魏国,她几乎是随心所欲地过活,现在却被人粗鲁地拿住胳膊动弹不得,金铣他们就算听到了她的叫声,外面有那么多人守着,只怕也进不来救自己,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无助,这么害怕,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忽的,一个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她被护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看着他胸前的衣襟,闻着环绕在周身的气息,她猜测来人应该是刘晨曦。
听到几声折扇击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以及侍卫吃痛的叫声后,那人掏出手绢替她擦拭眼泪,对着她说:“没事,有我在。”
擦去眼泪后,金婲看到刘晨曦除去乔装的面容,有他在自己身边,真的好像什么都不怕了,她问:“你、你怎么来了?”
镇安侯认出来人,惊奇道:“刘公子?”
刘晨曦打开扇子扇了扇:“侯爷,你们这么多男子如此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镇安侯:“刘公子,我在处理自己的家事,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刘晨曦侧头看向金婲:“家事?”
金婲抬手指向镇安侯:“你这人真是奇怪,都说了我跟你儿子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