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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的某一位公主从前在殿前见过一次刘晨曦,就嚷嚷着非君不嫁,可燕国皇帝知道,像刘晨曦这样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是不会贪图驸马的位置而放弃仕途的,然而驾不住女儿的纠缠,只得在一次晚宴上开口试探。
刘晨曦当然是拒绝的,知道公主备受皇帝宠爱,有求必应,为了让她彻底死心,便说自己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且即将已经定下山盟海誓。如此,尊贵的公主不可能为妾,燕国皇帝也不好强加赐婚。
燕国皇帝知道公主嫁刘晨曦无望,于是御赐了一只黄玉手钏,说是赠与其未来夫人的礼物,换句话说,谁戴了这手钏,谁就是未来的刘夫人。
镇安侯想要以金婲的平民身份治她不敬之罪的时候,正是因为此手钏而不敢轻易动作,否则就是在打燕国皇帝的脸面。
“原来是这么贵重的宝贝呀,那我还是赶紧还给你吧。”金婲抬手要摘,被刘晨曦拦住:“你还是先戴着。我这次乔装改扮过来原是想办完事情速战速决,如今在他面前显露了身份,就不得不进燕国王宫一趟,你稍等我一两日,等我从王宫出来后一起回魏国。”
“好。”金婲感到很安心,刘晨曦愿意无条件替她撑腰,甚至不惜得罪了燕国数一数二的权贵,想想就觉感动,她红着眼眶抱住刘晨曦:“你人真好。”
刘晨曦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这样抱住,僵直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被柔软的身躯贴着,只觉眼前有些昏花,心跳越来越快,他很快推开金婲,径直走出了客栈。
……
绸缎庄里,刘晨曦和掌柜相对而站。
刘晨曦问:“我不是说过不必再跟着金婲了,为什么背着我又派人跟着她?”这人居然把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忠心程度实在可疑。
“那时,您和金姑娘不过是小儿女之间闹了情绪,我当然不能把您的气话当真。”掌柜露出圆滑的笑脸,眼睛里好像在说“我懂你”。
“小、小儿女?你觉得我跟她?”刘晨曦提高了音调:“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
“没什么的话,怎么您一听到小厮汇报,丢下笔就飞身出去。”掌柜轻抿嘴忍住不笑。
刘晨曦愣了一愣,当时听说镇安侯找她的麻烦,他只担心她出事,什么都没有想就飞身出去。
“我、她,毕竟是大魏国的子民,不能任人欺负了不是。”
刘喜补充道:“您还把黄玉手钏送给了她。”
刘晨曦:“我是‘借’,不是‘送’,否则镇安侯怎么肯善罢甘休。”
掌柜乐呵呵道:“还不好意思承认了。”
刘喜略显担忧:“不知夫人知道了会如何?”
刘晨曦感觉再与这两人争辩下去也是多说无益,大跨步走出了门。
夜半进入梦乡时,他再次回想起今日之事,他原本在书写要成交给皇帝的最后一份密报,突然听到院中有人说镇安侯在训斥金婲,他立刻丢下笔就飞身上了房檐,他知道镇安侯是个蛮横霸道的人,一路施展轻功朝客栈赶去,只担心金婲受了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