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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刘左相府,刘晨曦径直到正房向父母请安,刘夫人许久未见儿子,起身扶起儿子握住手道:“瘦了。”
刘左相看了一眼儿子的手腕:“你的黄玉手钏呢?”
身后跪着的刘喜微微抬头。
刘晨曦倒是不觉意外,以父亲的地位,就算不特意派人打探,有心之人自会把一些消息主动报告,这是不可避免的,表情淡然道:“看来您已经听说了。”
刘夫人:“曦儿,你真的和那个金婲?”
刘晨曦郑重拱手:“父亲、母亲,原本今日也是要向二位禀告的。”
“荒唐。”刘左相气得背过身子。
刘晨曦:“父亲,她虽是商贾人家,但金府经常救济穷苦,多年前魏燕两国瘟疫,也是金家不分国界施药救济的,可见她家与一般追名逐利的商人不同。”
刘左相:“你说的我当然知道,也正因此,金家得到了魏燕两国的水陆通运权,只是,这个金婲什么性子什么学识,她将来如何能够辅助你?说不定还会胡作非为拖累了你,你就一点不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刘晨曦:“她不会的。”
刘左相拔高了音调:“曦儿!”
刘晨曦声音平缓:“父亲母亲不也说过婚姻大事全凭儿子的心意吗?”
刘左相虽是个文绉绉的文官,“礼义仁智信”也不是嘴上说说的,儿子这一句话他不能反驳,气得拂袖而去。
夫妇二人从前没有过多干预儿子的亲事,对内对外都表示尊重儿子的选择,因为他们知道自家儿子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空有家世或美貌的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只觉无论儿子如何选择,必定是守礼教有才学的女子。
初听到有人禀告儿子在燕国把黄玉手钏交给了一个叫金婲的女子,还想着或许是儿子为了保护金婲不受镇安侯的欺辱,可再一细想,儿子什么性子,怎么可能只是为了一个单纯认识的人动用到黄玉手钏的地步。
抱着忐忑的心情等来的答案,却是夫妇二人最不想得到的结果。
刘夫人屏退了左右,拉着儿子的手做到暖阁里。
刘晨曦替刘夫人倒了一杯茶:“母亲,你帮我劝劝父亲吧。”
刘夫人接茶喝了,没有应答。
刘晨曦问:“您也不喜欢她?”
刘夫人:“我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她来府里找刘星,当时觉得她是个没规矩的丫头,可看她尽心尽力去照顾刘星,又觉她也算是个重情义的姑娘。”
刘晨曦:“母亲,她现在已经……”
“就算她和刘星没有什么瓜葛了,你真的可以接受她曾经那么喜欢另外一个男人吗?”刘夫人看见儿子微皱的眉头,知道自己说中了儿子的心事:“曦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向来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知道你不会在意你父亲所说的前途虚名,只希望她不要辜负了你。”
……
月光下,刘晨曦看着手心里的长命锁有些出神,她叫刘星“小星哥”,叫自己却是直呼姓名,她得知刘星生病时天天来府看望,甚至不远万里追去了燕国,若说自己一点也吧在乎是不可能的。
母亲的话可谓绵里藏针,直击了刘晨曦的要害,他曾经见到过她喜欢另外一个男人的样子……
罢了。
刘晨曦甩甩脑袋,把反复思绪一同甩开,他了解她,他相信她待自己是真心实意的。
……
金夫人走进房间:“婲婲。”
“娘。”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这次说走就走,娘好久没好好看过你了。”说着就抬手摩挲着金婲的脸:“晒黑了一点,不过没关系,多涂几日珍珠粉,很快就能白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