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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天空不算蓝,更多的时候是被层阴霾笼罩着,所以晚上看不到多少星星。要说蓝的透亮饱和,就要看端午节前那段日子了,场场大雨把空气中的灰尘洗刷的很干净,也就呈现出更纯粹的蓝。我很少抬头仰望天空,更多的时候是低着头赶路。通常情况是早上匆忙的从出租屋走出来,路上买好早餐走进拥挤的地铁,下了班又拖着疲惫的身体搭地铁回到出租屋。在广府这座城市的生活日复日,年复年。日子没什么特别也没什么稀奇。
我特别不习惯这里漫长的夏季,炎炎的夏日热烘烘的,街边的行道树挂满芒果,掉在地上被踩上脚就烂成滩泥。而秋季是没有的,它直接从夏季进入到冬季。这个转变经常是夜之间发生的,叫人惊愕不已。
那是在炎热的九月份的某天,我拿着“植物配置图”走到处楼盘实地勘查—为了指导绿化施工队更好的落实植物配置设计理念,我不得不下工地指导施工。当我走到小路边处杂草丛生的地方,前面有个人走过来。早上的阳光刚好照在他的脸上,他眯起眼睛,脸上尽是错愕。
时间迷茫、慌张、惊喜齐向我袭来。
该怎么跟你说这个故事呢?请容我在午夜的时候点燃支烟,在吐出阵烟雾之后为你细细道来。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八年前,我十七岁,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我的心却过早的枯萎。我的面容冷漠麻木,眼睛早已褪去孩童的天真,呈现出种让人不易察觉的忧郁。个人的时候更加明显。当然我也愿意开怀大笑,可谁知道这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呢?
那年我在宜德这个小县城读高二。我的母亲刚刚过世,弟弟妹妹在老家读初中和小学,由奶奶照顾。而我,个人寄宿在这所宜德县第中学里。正是这样个背景,个少女在这所学校遇到了她心仪的男生。
他第次出现在她面前,是班主任领着他走进教室门口的时候,那天阳光正好从室外穿过走廊照射在门口不远处的讲台上,而他,正好站在阳光下的讲台前,他只能眯着眼睛,嘴角似笑非笑的介绍着自己,带着腼腆羞涩的表情。他说他来自广府市,现在转学过来我们班。
当时的我并没有像其他女同学样盯着他俊俏的脸不停的看,我反而看向窗外。看只喜鹊停留在白兰树的树梢上,它在说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还年轻,当然可以天真好奇也可以不屑顾,甚至是无所谓。
我是这样个形象:穿着宽大的校服,扎起条长的马尾辫,身材瘦弱似乎阵风都可以把我吹倒。唯跟别人不同的是我脖子上戴着母亲的遗物。这是枚造型简约的女士金戒指,是母亲唯的首饰。结婚时父亲送给她的,我记事起它便直被戴在母亲粗糙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