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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你这小子从河南来的呀,河南到这里不近啊,你小子挺有毅力,我真的是佩服。正好我也是河南嘞,这里面有好几个都是老乡。
俗话说得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这有难处了,我也不能不帮你,这样吧,我们马上就做饭了,一会请你在我们这里吃饭吧,吃完饭在做打算。
我忍住屋子里面的气味,然后小心翼翼的钻进了小屋子里,里面的空间很狭小,四周堆满了东西,一共四个床,每个床都是用一些参差不齐的木板钉成,床上的被子都以黑色呈现在我的面前,头顶的灯时而闪烁,
黑色很显然会吞噬光亮,尽管灯泡很努力的照亮这间屋子,这四周的黑又把仅存的光亮吸去。让本不明亮的空间,多了几份阴暗。
大哥示意我坐下,我坐在了一个水桶上,水桶很快凹进去一个坑,大哥看到了我的不适,然后说,没求事,坏就坏了,坐着就行。
这山上条件差,没板凳,好多没必要的东西就省去了,你迁就一下。
我随口应和,真的是麻烦你们了大哥。
咦,这都见外了,都是老乡,不用这么客气。
你叫啥名啊,小伙子?
我姓张名铁牛
哦,那你这名字起的挺好
大哥你不知道,我小的时候,我叫铁蛋然后我家养了一头老牛,干活特别多,犁地,拉车那不在话下,在一个明媚的早上,我爹牵着老牛和往常一样下地干活。
我爹到了地里面有点拉肚子,然后去河沟里方便,然后我爹方便到一半,就听砰的一声,牛也大叫了一声,我爹裤子都没提,连滚带爬的出来了,看到牛瞬间躺在地下没了呼吸,血流了一地。
我爹坐在地上把泪都哭干了,然后最终找我三大爷,和同村的人把老牛抬回家了,然后把牛好好的安葬了,俺娘说就是因为牛不是铁的,所以才被打死的,所以俺娘给俺起名叫了铁牛,俺娘说叫铁牛人活着硬实。
哦哦这样啊!那你们的牛为什么不吃了啊?
没有想到吃大哥,这头牛在家的年头久了,就像我家中的一员,吃不得啊,这或许是感情掺杂在里面的缘故,全家都舍不得。
这么一说,也确实。
小伙子我告诉我你,我叫吴半生我是河南人,具体河南哪里我已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平平的土地,和数不尽的小麦,一片黄,风一吹和水一样,泛起阵阵的波浪。
而我在我小的时候我没了爹娘,爹娘听说被土匪掠去,做了苦力,是死是活也没了音信,在哪个年代人饿啊,人饿了就会变恶,就没了道德,没了仁义,吃饱成为了一切,
我活到现在。好在我二叔,我跟二叔四处卖艺乞讨,我打打下手,勉强在哪个年代度日,然后好景不长,我二叔在一次表演胸口碎大石后,吐了一口黑血,送到医院就一命呜呼了。
医院告诉我,我二叔不是被砸死的,而是肺癌,然后我看到他们把一个个我二叔的器官摘除,放到了密封的袋子里,然后进行着一系列的操作。
到后来我才明白,我二叔是被摘除了器官,让医院卖了,从此我二叔的死因,变得不明不白,有好几次夜梦中,我二叔托梦告诉我,他说他死的好惨,他说和他那个同行的钱分配不均,然后下药了,然后胸口放了快大石头,再一震让毒药加快了反应,从而一命呜呼,可是这都是梦,无从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