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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颖涵开车离开上古镇之后,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秘自己的行踪,因为她得知了一切真相。她不仅开了机,还径直返回自己的家里。
谢梵博已经提前获悉她要回家,也驱车匆匆从公司赶回来,正好与妻子的车豪宅的车库前不期而遇。
“颖涵!”
谢梵博立即下车奔向张颖涵的豪车。显然,数日不见,令他对妻子有种劫后重逢的感觉。
张颖涵一看丈夫动情跑过来,本该下车回应,可她并没有这样做。通过近日的走访,让她认识了老爸与公公的恶行。她不能不考虑丈夫就是他们的帮凶。甚至,当初她与谢家的这桩婚姻都是阴谋算计。她哪里还有心情与丈夫互动一番?
谢梵博本想待妻子一下车,给予对方一个大大的公主抱,甚至原来转上几圈。可惜,他并未如愿,只能拍打车门关切道:“你这几天去哪啦?想死我了!”
不料,张颖涵觉察到丈夫这句话太假了,狠狠扫了对方一个轻蔑的眼神。她随即下车,甩开丈夫殷勤的簇拥,再转身打开豪车的后门。
谢梵博虽然碰了一个软钉子,却依旧没死心,眼看妻子俯身要拎起放置在后排座位上的行李箱,便抢先探进身子。
张颖涵并没有与他争夺,而是转身走向豪宅的房门。
谢梵博则像一个跟班,提着行李箱紧随其后。
直到进入家门,谢梵博再次表现出对妻子的关注。
张颖涵有点不耐烦了,冷冷怒怼丈夫:“请你别明知故问好不好?”
谢梵博故作迷茫:“亲爱的你这话是啥意思?”
张颖涵一双杏眼审视着面前的男人:“难道你爸没告诉你吗?你最好别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谢梵博素知妻子的精明,只好老实回答道:“他是给我打过电话。可是···”
“可是什么?”
“我之前并不知情呀!”
“你什么不知情?”
“关于你当年高考的事儿。”
“哼,我什么都知道啦,请你别在我跟前演戏啦。”
谢梵博冲妻子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你好好设想一下,我当年才二十出头,就凭他们的老道,能向我泄露啥吗?”
张颖涵一听丈夫的话颇有道理,脸色稍微舒展一点,随即质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梵博回忆道:“大概在咱俩结婚前几天吧?他们在一起喝酒,不经意泄露出来的。”
张颖涵再次怒视丈夫,厉声质问道:“你既然知道真相啦,为何隐瞒我?”
谢梵博苦笑道:“那时你已经毕业啦,已经挽回不了啥啦。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伤害到你呀!”
“你觉得我现在就不会受伤吗?”
谢梵博低头沉吟半晌,才表示道:“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我知道这对魏梓晨不公平。可我们现在可以补偿他呀。”
张颖涵鼻子一酸,眼含热泪道:“梓晨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苦难···是一句补偿就可以抚平的吗?”
谢梵博辩解道:“就算他当年没被顶替,又能咋样?就凭他在社会上混成这样,即便读了大学,总不会比咱俩的其他大学同学混得好吧?”
张颖涵横了丈夫一眼道:“你这话是啥意思?”
谢梵博进一步解释道:“我的意思就是,即便他当年读了大学,也未必能改变命运。咱俩的一些同学不就是这样吗?就比如你当初成绩不如他,可论管理能力。他不及你一分。所以说,改变一个人命运的是个人能力,而不是文凭。”
“你的意思是文凭不重要?”
“起码它不起决定作用。”
谢梵博顿了顿,信口给妻子讲述一个小笑话:“有两个好哥们一起考大学,结果一个考上了,另一个却名落孙山。考上的安慰没考上的。不料,没考上的却说,我考不是也没啥,正好可以创业。考上的趁机祝没考上的事业成功。没考上的也勉励考上的,你好好读书,争取考研。等你完成学业时,我也能开公司啦。你就到我的公司打工。结果,考上的一脸尴尬。”
张颖涵很是平静,没有一丝笑意。不过,她也感觉初恋为人迂腐,很难在社会上混得开。
谢梵博讲完了笑话,却话锋一转:“魏梓晨已经跟张默默好上啦。”
张颖涵脸色一变,失声道:“你胡说啥?梓晨才进公司几天呀?”
谢梵博的眼神射出一丝诡谲的笑意:“这也许就是缘分吧。张默默以前眼界多高,结果跟魏梓晨看对眼啦。他俩都一起吃过饭啦。”
张颖涵依旧感到不可思议,神情里也无意间流露几分惆怅。
谢梵博看在眼里,便不动声色道:“我已经想好啦。只要他俩能领证结婚。我便把咱俩在东郊的那套小居室赠送给他俩当新房。”
张颖涵吃惊的眼神盯着丈夫,质问道:“你凭啥这么做?”
“算是对人家的弥补不行吗?”
“弥补?你亏欠人家什么?”
谢梵博一副决然道:“我当然不亏欠魏梓晨什么,但我为自己的爱人对他做一点弥补不行吗?”
张颖涵的杏眼里射出凛冽的光芒,停滞在丈夫的脸色一动不动。
谢梵博心里有点发毛,故作莞尔一笑:“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张颖涵愤怒的目光与丈夫对峙半晌,,才道出一句:“你们想用这样的小恩小惠来遮挡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