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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为花亦山心之月世子与步夜同人,一般向
2、同坑朋友点梗,非我原创
3、有私设,纯架空世界观,与现实无任何联系,ooc归我
4、挪用点再改用点花果山的设定,本文中的陈王太子皇帝什么的,和原著关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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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花少侠在步夜房中躺了一昼夜。第二天傍晚,他总算能将双眼睁开了。
人最好的状态便是合于四时。早上瞧着天边从晨光熹微到通彻大亮,晚上注视着最后一缕阳光沉入地下,作息合于昼夜变化;春天播种,秋天收获,炎夏酷暑难耐、寒冬严寒刺骨,宜修养。
抬眼若见旭日东升,心情也能随之好转;抬眼若见日落西沉,难免抬不起兴致。孩童正处生命初创之时,永远都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对此大抵不大敏感;但人一旦过了一定年纪,心中揣起了忧愁,肩上挑起了重担,与自然的联系也就变得越发紧密。
花少侠睁开双眼,沉睡的记忆也随之一股股地涌进脑海中。他想起来了——前来求医之人恳切的表情,药铺前三人的死状,逝者亲属的哀嚎,公堂上的审判,兄长未署名的信,还有那个他连全名都没问到的“叶大人”。昨日的震惊、忐忑、悲伤、绝望,他也一一想起来了。
窗外夜色渐浓,为他心中的不安与悲戚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滋养。
屋内有人点亮了书桌上的烛台。
“醒了?”点烛的人略带笑意地说道,“正好,晚间的药不用我喂你了。”
花少侠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只是腰上一使劲,后背就跟着疼。他差点忘了,昨天他刚受了三道鞭子。打得确实是不重,但疼也是真的会疼,好歹破了皮见了血。见了血,哪有不疼的道理。
步夜走到他身边,轻轻揽住他的肩,将他扶了起来。
现在他不光救不了江城患病的百姓,帮不了他的兄长,还要劳烦步夜看着他养伤,就连起身这点小事都需人帮扶。花少侠一时间觉得自己很没用。
他又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幼时教书的先生对兄长的要求总比对他要严苛几分,兄长诵读名文经典的时候,他在院子里斗蟋蟀;兄长闻鸡起舞,他却一睡睡到日上三竿——有兄长的羽翼庇护,落到他双肩上的,总是那轻的担子。曾经被他视为谈资的童真的幼年时光,如今成了叫他越想越成悔的无耻录。
“看来我离开之后他们说你坏话了。”步夜瞧见他眼底里那忧郁的底色,轻声说道。
“他们没说什么。”
“那就是你在胡思乱想。说说看,在想什么?”
说什么呢?谁亏待他了?没有人。没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