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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23日下午,市局到单位进行文明创建工作年终检查,正忙着迎接检查时,二哥打来电话说,姐夫哥在滨医住院了,我一惊,放下手头的活急忙给姐姐打电话,姐姐说入院第二天了,知道我忙怕耽误工作就没给我说。得知姐夫早就办好各项手续,已安顿下来,心里稍有安心,晚上还不到下班时间,便同郭红骑电动车带着被子、脸盆等生活用品直接去了医院。入院前的12月5日曾和姐夫一块在滨医做过胃镜检查,检查报告并无异常,这次还是因胃部不适进的院。治疗几天后,胃部症状没有明显减缓,院方查了好几次,仍不能确定病症。晚上从医院回来给凡林哥打电话,交流了此情况。打完电话,又找单位同事帮忙在医院询问一下,第二天一早,同事告诉我情况不好,怀疑是肿瘤,我哪能相信,好好的,前两天还在寿光干活,哪能说得就得?况且院方至今还没有确诊(后来猜想,院方为了慎重,虽初步筛查出疑似病因,但没有综合会诊,暂没下结论)。晚上再给凡林哥打电话,凡林哥意见是既然滨医出不来结果,不能耽误病情,济南千佛山医院已联系好,后天转院。25日这天,我一大早来到医院,在滨医实习的外甥女许娟也赶了过来。经过几天治疗,姐夫面色似乎稍有改变,实际病痛并未减缓,几天的进食和精神也不行。病号太多,出院手续一时半会还办不了,决定先到护士站办理帐号截止,出院后再办出院手续。因为刚刚拿出驾照,直接去济南担心技术生疏开不了,商定好先将姐夫送回家,到家后再找出租车去济南。一路上小心翼翼,怕颠簸增重病痛,姐夫看上去心情也好了些,一路上和我说着话,还拿过我刚买的导航仪摆弄了一阵。路过后梁村时姐夫还说,既然到家门口了,先回家一趟吧!平时又没空回来。我示意姐夫不要说话,当时村前的县乡路还没有修,一路全是坑洼,人在车上就像坐轿一般,我将档位挂在一档,轻轻的加油,缓缓地前行。其实哪能不想回家看看父母,车就在家门口过,下来车也就百十米,看到姐夫都难受成这样,哪有心思回家。将姐夫送到家返回时,天色已不早,本来全天就灰沉沉的,我匆忙到家里一趟,父母见我这个时候回家,自然觉得不同往常。我给父母说,姐夫近两天不适到青医查了查,没啥大碍,我送他回来。显然姐姐也没给父母多说,父母对姐夫的状况一知半解。父亲说:“你哥哥在寿光干活干的饭食不定时,胃口不得劲,和你姐姐说是去滨州看看,回来没事就好!”听着父亲的话语我没法再说别的,见我没言语,父亲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将手抄在袖筒里,身体前倾,低垂着头,呆呆的,沉默不语……少倾,我别了父母要回滨州,母亲出来送我,叮嘱我路上小心,开慢点。父亲一直没出屋,那是父亲第一次没出门送我,父亲是个明白人,心里比谁来得都快,我虽然不说,但老人心里清清的,没什么事去青医干啥,再说不节不假的,我还开车送到家,一揽子事都出乎寻常,父亲心里能不琢磨?!
姐夫在家住了一晚,26日便往济南住进千佛山医院。之后凡林哥说姐夫的病情不好,已联系大夫约好手术,具体时间定不下来,差不多等一星期。我抽空到滨医办理完出院手续,掐算好日子,等待医院的消息。
12月30日(腊月初六),丽华结婚上头,在老家上头往往是定在结婚头两天,家里亲朋好友全部到场,是隆重的喜庆事,老家讲究风俗,兄弟们须到席敬酒谢客,我和郭红早早就回了家。父亲和母亲坐在北屋里,脸上平平的,虽是笑脸却掩不住沉重心情。以往自凡家里有事,姐姐总是早到,忙前忙后的哪里都少不了姐姐,今天知道姐姐不能到场,父亲心里更加心事重重。在喜宴上酒满两巡,我又回到父亲屋里,父亲仍旧坐在椅子上,午饭只是草草吃了哥嫂端来的肉汤,见我进来,父亲抬头对我说:“你姐姐那边也不知怎么样?”看着父亲忧心冲冲的样子,我赶紧说,我这就打电话问问,您别着急,边说边拨通了凡林哥的电话,电话那边却告知姐夫下午1:50要进手术室,我一听便急了,没想到这么快?比预想的提前了一大截。凡林哥说是大夫将咱的手术提前了,因手术前忙乱还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什么也别说了,我抓起包,叫上大侄复员赶紧向济南赶,临上车时二哥和二嫂急忙将一万元钱递给我,事情急,都没准备,先带着。走时匆忙,尽管不想让父母知道,但父母见我不在酒席现场,一定打问,就算哥嫂们不说,父亲也能猜个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