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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暗自吐槽:这两人演电视剧呢?
“刚刚那东西是什么颜色的?”陈由鸣没头没脑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沈小发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刚刚那个女人买走的东西,是什么颜色的?”陈由铭又说了一遍。
“紫色的啊。”沈小发答。
陈由鸣轻笑了一下,冷冷地说:“还是个废物。”
毫无道理的一句“废物”把沈小发给骂懵了。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问:“什么?”可这一问却更显得他跟个傻子似的。
陈由铭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撂下了一句“跟我来”就走了。沈小发想了一会儿,还是跟了过去。
穿过两重门,两人来到陈由铭的书房。沈小发进去的时候,陈由鸣已经坐在书桌的后面的太师椅上了。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看见沈小发进来之后,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沈小发于是格外乖巧地坐了过去。
透过烟雾他看见陈由铭反复打量着自己,沈小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地有些怕他,所以并不敢回视,两只眼睛只好到处乱看,一眼就看见了书桌上的一方砚台。那砚台只有半本书那么大,上头却刻着几十座山峰,大小不一,层峦叠嶂,十分精致。砚池还有天然的水波纹,砚堂中间隐隐闪着金光。沈小发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听说你辞职了?”
陈由鸣的话把沈小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嗯。”沈小发点了点头。
“找不到工作,所以想起来回来要饭吃了?”
“要饭”这种话实在是太刻薄了些。沈小发血气上涌,“腾”的一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不……”
一个“不”字还没说完,陈由鸣就打断了他,说:“你不用这么激动,人在激动的时候容易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我们养着你们家这么多年,也不差再多几天。”
“我什么时候要你们养过!”沈小发反驳道,向一只斗红了眼的小公鸡。而反观陈由铭,淡定的如同一只等待猎物的夜枭。
“准备在这里住几天?还是说,你不会是真的打算回来当家主事?”
沈小发看了一眼那方砚台,正色道:“这里到底是卖什么的?”
陈由鸣吐了个烟圈,半眯着眼睛问:“什么意思?”
沈小发指着那方砚台,说:“这砚台是哪儿来的?”
陈由鸣掐掉了只抽了一半的烟,往椅背上一靠,反问道:“你觉得它是怎么来的?”
“非法的事我可不干。”
陈由铭笑道:“违法?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南唐后主李煜的教砚,上刻大小山峰三十六座,层峦叠峰,明暗相间,砚池中有天然水波纹,碧波荡漾,砚堂中金光闪闪,变化万千。后被嗜砚如命的米芾所得。米芾死后这方教砚便陪了葬。只可惜,镇江发现的那座米芾墓只是个衣冠冢,真正的米芾墓据说到现在都没找到。大伯,你桌上的这个砚台,是从哪儿来的?“
“你觉得它是你说的教砚?你又没有见过教砚,凭什么觉得它就是?”
“凭感觉。”沈小发理不直气也壮。
陈由鸣饶有兴趣地问:“你对古董感兴趣?”
“一般般吧,没事喜欢研究研究。”
“净看些没用的。不过你放心,咱家不动黑货。”
“什么意思?”
陈由鸣瞥了他一眼,解释道:“就是在土里埋过的东西。”
“那你刚刚卖给那个女人的是什么?中药吗?我们是做药材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