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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这猫得冻死。”二婶看着我手上的动作,很是惊呼着。
“我用热水了,你看……”可二婶不听,仍旧说:“这么冷,不能给它洗澡!”
我倒是有些不解,“那太脏了吧,都不能进屋了。”复又灵光一闪,将之后的事安排妥当,“我一会立刻用毛巾裹着,然后用吹风机吹。”
况且我都准备这么一大会了。我心里默想着‘下次怎么说呢?会遥遥无期,我要在兴头上快些将事情做完。而况我不愿这么久这么反复麻烦的准备被白费。’
二婶没话说了,可仍是持着拒绝态度,“唉唉”叹着气走了。
可留在原地的我不免开始细想。不过确实也得感谢二嫂此刻来了,正正好好是此刻来了。让我一下子想完了接下去的安排。而要是早一分,我便可能早早放弃洗猫,若要再晚一分,就可能又是如准备时一般手忙脚乱了。
可猫会冻死怎么说呀?是说洗完到拿去擦这中间的空隙时间内,就像我们人一样的最容易着凉吗?哦还有刚刚那只湿漉着跑出去的猫,现在最是危险,而其实它身上也没有湿多少。但我也可以用吹风机多吹一会,把寒气都赶跑,而况它们身体如此之小,一吹便能全身覆盖,这就更好赶跑了。
我又不免站在自己立场,也是犟着的想,这或许也是大人总爱犯的,死不承认,绝不回头。偏要争那一口气,就是不管结果。结果有时对,有时错,这倒对很多时候像盲盒,赌这事对不对,我反正觉得很多时候要看运气去看这件事。对了便得意洋洋,一副‘看我说的对吧,叫你不听’的样子,错了就是另一副全然遗忘的模样。
可事情对错去看运气,而非去深入调查;知道结果去得意遗忘,而非深入反省,这种事,就很讨厌。
我是这么想的,或许我自己也这样,但好像又走向了一种迷途。只是这一刻我不会承认,然后想着二嫂也是这种大人形象,于是无论对错,都不会是让我完全信服听从的。她这只是一开始的主观判断,然后咬牙坚持不改。所以即使对的,我也不会称赞,错了,我又很有可能那般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