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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曹润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的不雅,她几次努力,试图把那截下垂皮带的一部分重新掩进裙子里,但几次努力都是徒劳的。
这时,曹润霞把右手提着的手提包朝身前一挪,伸手拉开拉链取出那把短剑,又用左手拉住垂在衣服外面多余的那截皮带头,连看都没看,右手手起刀落,那多余的一截儿立刻被他割了下来。
趁别人不在意,曹润霞随手将那割下的半截儿皮带扔到了马路的一边,然后,她才又轻松的朝前走去。
这样一来,洋鬼子们立刻与曹润霞的距离接近了一些,但还是有先前那种针刺的感觉。
大家在红埔大桥上转了一个来回,因为都是用过晚餐来的人,所以烧烤也没有吃成,当那群洋孩子释放了身上的骚情,十来点钟的时候,大家都又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曹润霞洗漱了一遍,正要上床睡觉,这时电话响了,他一看是王教尺打来的。
“我刚从外面回来,你想我了”?曹润霞问。
“今天不说这事,那根皮带你保存好,近几天安全部门会有人联系你,咱就原封不动的交给他们”。
“安全部门?安全部门要那弄啥”?还没等王教尺说完,曹润霞就紧张地问。
“那皮带的末梢有几个英文字母和阿拉伯数字,那是一张存折上的密码,这张存折上有上亿人民币,是国家的财富,你可以先看一下皮带末梢是不是有这样的一组数据”。
“什么?什么?,我刚才把那根皮带的末端割掉扔到红埔大桥一端的马路上了,恐怕早已被人踢到红浦江了·······”。
“能找回来不能?不然这笔钱就成外国人的了”,王教尺焦急地说。
“我不能,你为啥不早说”?曹润霞也没有办法。
一阵的沉默,显然是电话的另一端王教尺把电话交给了另外一个人:“曹润霞同志,我是国家安全部三处的杨处,情况王校长已经向你讲清楚了,你现在看一看你手中的皮带末端还有什么字母和数字没有”?
情急中的曹润霞在灯光下仔细的看了一下皮带的末梢,她回答:“只有数字,没有字母了,就是有也叫我把它割掉扔了”。
“你是否能记得清楚数字前面的字母是什么”?还是那人的声音。
“记不得了,反正我觉得有几个字母”曹润霞无奈地回答。
“你呢”?那人又转向王教尺。
“我更记不清楚了”,王教尺回答。
“曹润霞同志,请你告诉我你的住址,沪市的同志现在去取这根皮带,请你交给他们,这是组织的规定,你听清楚了吗”?那人又对曹润霞说。
“听清楚了,我会照办的”。
然后,曹润霞告诉了对方自己的详细地址,那几个人详细记录后,便立刻电话告知了沪市警方。
当天夜里,沪市警方去取回那根残缺皮带的时候,又亲自带着曹润霞到她扔皮带头儿的地方地毯式搜寻了一遍,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
沪市警方将残缺的皮带于第二天上午专机送交京城安全部,京城有关方面经过研究决定:
在沪市各大网站,特别是在红埔区相关位置,悬赏寻找丢失的那截皮带头儿,无条件的为国家争取那笔财富。但一切办法都是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