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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金玉慈进了戏院,蒋舒白发动汽车向福安弄开去,今天是看热闹的一天,他一场也不想错过。
邵苌的车已经在弄堂口停着了,看到蒋舒白的车,邵苌走下来,指着安静的弄堂说:“外面静悄悄,里面火力旺,你说的没错,干这儿事儿不能人尽皆知,没想到哇,里面别有洞天。”
“我们送的这份礼没让邵氏吃亏吧?”
“哪儿的话,人之间的关系嘛,就像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都是好兄弟。”
蒋舒白不经意的躲开邵苌伸过来的胳膊,递给他一个本子:“虽然东西多,但这些渠道便于你散货。”
邵苌接过本子翻开,里面全是各地有实力的文玩藏品家名录,他如获至宝:“嘿!我还想着怎么把这些破铜烂瓦搞成钱呢,你就给我送来了,不愧是秦午尧身边的人,办事让人省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蒋舒白看着激动翻阅本子的邵苌眼里露出一股杀意。
“报告!”副官跑来说道,“搜索完毕,内室上下全是宝物,但空无一人。”
“一个人都没有?”邵苌好奇,“这么多宝贝,没人看着?”他扭脸问蒋舒白,“陈应标什么路数?你说用福安弄绝世珍宝换望容和金玉慈,但你可没说这些东西的来路,不会都是赝品吧?”
蒋舒白讥笑一声,对邵苌一阵耳语。
“什么?有这事儿?”邵苌张大嘴巴,巨大的财富让他升腾了,心里激动的火越燃越烈,他问,“那些在哪儿?是不是比这多多了?不然为啥这么值钱的地方他都能撂了断臂求生?”
“我只知道大概,未知全貌不敢信口开河。”
邵苌怀疑的上下打量蒋舒白,半晌才说:“不是不敢,你是有事儿要求我?说吧,这么大的利益我没理由不答应。”
“邵将军是敞亮人,其实我的请求很简单:把陈应标给我,要活的。”
“就这?”
“就这。”蒋舒白提醒邵苌,“陈应标深浅难测,并不好对付,邵将军不要轻敌哦。”
“呔!一个老油条,论岁数也活不了几年了,早死晚死一个样,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拿出来让给我们这些当兵的说不定还能救救国家呢。”
“邵将军说的极是,总之你想要的答案就在醒梦摄影场里。”蒋舒白略一欠身,最后说,“还是同样的提醒,陈应标并不好对付。”
“等等。”邵苌叫住蒋舒白,“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钱?这可是富可敌国,不,比国还富有的财产啊!”
“我更在意害我至亲、杀我好友的畜生是不是由我来送他下地狱。”
邵苌第一次高看蒋舒白,他抱拳道:“承蒙信任,放心,我也不许咱国家的宝贝让老头子贱价让给洋人,实在太贱了!”
蒋舒白驾车离开,最后一站他要安安宁宁的近距离观赏,光是想象就心潮澎湃,这不比电影更好看?
邹俊平连滚带爬的回到家,此时的他早已没有往日电影界大佬的气势,像只丧家之犬,他跌跌撞撞闯进门,看见陈应标咧嘴就哭:“哥!没了,全没了!他们疯了!什么征兆都没有,他们就开枪了,人全死了!”
“我已经知道了!”陈应标难掩滔天怒气,他甩出一沓财务表,说,“蒋舒白是什么人?”
“蒋……舒白?”邹俊平拿起表格看,“什么啊?泰云橡胶大股东、泰云酒业天津办收购商、泰云布行呆账公司代表……什么意思?奶奶的!他竟然还把洋人收购金货的路断了?”
“这个人就是那个一直用小户头悄悄买进橡胶股票,藏起大股东强收股份的人,也是在天津港扰乱酒业生意的人,他还假装大客户订了布行全年的高档料,但尾款不结!我用了半年谈好的金货转兑,他半个月就给我搅黄了!这人真成啊,不吭不哈的强取豪夺,你在天津真不知道他?他可是秦午尧的贴身随从,形影不离跟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