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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慈还没回答行不行,万重山就已经转身走了,她愣愣的站在原地,金容儿这时走过来,摇头:“唉!女人啊,身不由己!”
“什么意思?”
金容儿掏出一把名片搓开:“这些约我饭的已经排到半个月后了,你看夏红那。”
夏红喝一杯酒收下一张名片,助理干脆拿纸笔一一记录着赴约的时间,金容儿说:“这一个月你们都别想休息了。”
金玉慈无心管这些,她满门心思都在另一个战场。
邵苌想不通陈应标和邹俊平是怎么进到电影厂里面的,他已经将醒梦的厂子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了。但这会儿二人正站在厂里的二层脚架上与外面对峙,他们也看到了蒋舒白,他正站在邵家军的外围,冷眼注视着厂里的动向。
“陈厅长,邹处长,去年你们可把我这当大头兵的耍惨了,你们呀是一点儿不念同僚旧情。”
“邵将军,你啊,年轻有为但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陈应标一直盯着蒋舒白在说话,“你可真没你爷爷的大智慧,他绝对不会淹死在同一条河里。”
邵苌听出来陈应标话里有话,他怀疑的向后看了看蒋舒白,而蒋舒白沉稳依旧没有半点变化,反而对着陈应标说:“初次见面,陈老老当益壮,不似其他耄耋老人那般虚弱,难怪这把年纪还在人间宝山中流连,您这体魄没座宝库续命都保养不下来吧?”
蒋舒白揶揄的话让邵苌又一次心动,一门之隔就是闻所未闻的庞大金库,他已经等不及了,对陈应标说:“陈厅长,我带着兄弟千里迢迢来看您,您隔着门有失大家风范啊,不然您开开门,让我们进去谈?”
陈应标没有回应,邹俊平看着墙外密密麻麻和荷枪实弹的军人已经彻底不再恐惧,而是癫狂般喊起来:“强取豪夺,我们无冤无仇你们欺人太甚!邵苌,从始至终此事都与你无关,你却以多欺少,你邵家为你不耻!”
“邵家现在我说了算,耻不耻你没资格评论,你也知道我们无冤无仇啊?那是谁把我们邵家当成武器骗出去送死的,你当时没想过我们无冤无仇?”
“我们只是借势!你们本就有恩怨怪我们作何?”邹俊平还在争辩,陈应标已经将他拉住,摇头。
陈应标不理邵苌,他只对蒋舒白问话:“蒋先生,老朽既然已经没退路了,就想问您一句:我们认识吗?为什么一定要至老朽于死地?”
“可悲!可笑!”蒋舒白摇头叹息,“杀妻害子之仇让我九年噩梦缠身,你却根本不记得?”
陈应标和邹俊平表情更迷离了。
“南洲湾铁路爆炸案,匡海柔车祸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
“匡海柔?车祸?哦!”陈应标一瞬间双眼圆睁,“你是……匡青云的女婿?”
“你忘了?你忘了!”蒋舒白心里排山倒海而来撕裂的痛,“坏人是不值得被原谅的,受害人一生的痛在你们脑海里连一丝记忆都没有了!”
“哥,你们说啥呢?”邹俊平完全不明白两人的对话,但他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因为楼下的邵苌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他带的邵家军正从四处开始架梯铰墙刺准备往里围攻。
“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陈应标慢慢吐出口气,“他与别人不同,他只为要我的命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