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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敞开着,金玉慈怔怔的看着寒夏的背影,这些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早都可以不用任何助行的东西了,为什么现在必须要靠着手杖才能走稳步子?他的背影跛的比过去更厉害,他生病了吗?金玉慈看着手里的名片,广州的律师行,原来他去广州了,他成了律师。
陆十看着自己找来的律师,在他身边转了一圈,见他不仅年轻,还不良于行,更不放心,问:“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你这名字有点点耳熟。”
“是吗?”尹寒夏的表情只有一种,那就是没有情绪,“当事人我已经见过了,当时狱警在我觉着她可能有些话说不了,你们最好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好帮她脱罪。”
“这案子不难,从犯案动机上就说不过去,拿到查验细节你不就都知道了。”陆十不知道该给律师说到什么程度,他来的毫无征兆,要不是法院的人陪他一起找来,陆十会当他是个骗子,“你只要帮她把谋杀洗脱就行,谁杀的陈丽婉我们没兴趣,你也不用管。”
“案子是不难,但对手难。”尹寒夏说出一个让陆十震惊的名字,“对方律师叫邵沛,在我们法律界素有‘法庭流氓’之称。”
“邵沛?!”陆十脸色大变,“完了完了,那他就不只是法庭的流氓了,他是为寻仇而来。”
而另一边,汪清大皱眉头,问助理:“谁自荐做小玉儿的律师?”
“广州明真律所的一个小律师。”
“广州?他不好好在自己一亩三分地待着,跑来上海凑什么热闹?这人什么来路,敢动我不让动的人,还有,谁放他进牢里的?敢不知会一声就让他直接见嫌疑人?”
助理为难的说:“是调查局孔局长专门让人带他去监狱的。”
“老孔?我们两个又不对立,他干嘛干涉我的事情?”
“这个小律师是孔局长的师弟。”
“他,他是陈润生的徒弟?”
“是的。听说他是这届刚毕业的,但陈老已经带他出过一年现场了,他也是今年拔得头筹毕业的,是陈老的得意门生。”
“就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儿?”汪清感到很奇怪,“他为什么非要接这个案子?毛遂自荐?他们广州的不用先到上海来拜拜山门看看敢不敢接案子吗?”
助理叹气:“这事儿是真没想到,怪只怪原告律师是邵沛。”
“邵沛?死一个戏子要这么大牌的世家律师吗?”
“邵家和仙乐宫在天津就有矛盾,这次邵苌的死又和金玉慈有扯不清的关系,邵沛也是自己请缨来的,我看他就是为了寻仇,结果人家小律师又为了寻他!”
“毛头小子敢追着邵沛打?”
“明真律师团在去年北平的案子上输给了邵沛,因为邵沛用关系压了外地律所一头,当时陈老就很气愤,连上三封诉状控诉邵沛和北平政府勾结,引得法律界一片哗然。”
汪清嘲讽道:“想必小律师毕业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来给老师报一辩之仇。”汪清笑起来,“文人酸腐最是小心眼儿,让他们搞去吧,真是一场热闹接着一场,邵沛的本事不在法庭里,老师都打不过毛小子还想逞能?我看小玉儿这次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