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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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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疆夏季的夜晚总是来的很矜持,天边的夕阳在挣扎,身旁的雨点滴的下,像是为消亡的白桦村伤情,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更像是为死去的人们悲鸣。不,那不是雷声!那是天际间疾驰过来的马蹄声,雪山上夕阳镀上的金边与复仇马刀的寒光,怒照天空,河流中泛起的霞光与壮士们的鲜血连成一片,悲憾大地。斗大的“刘”字帅旗迎风招展,山一样的压向叛军。一排排齐射推平了顽抗的叛军,铁骑卷过之处,寒光闪烁,血溅人嚎,白金龙无力抵抗,丢盔弃甲的率军逃往南疆,而“飞将军”更是乘胜猛追。白金龙所部大败亏输,一泻千里。匆忙中他抛下家属,几乎只身独马逃往了沙俄。次年年初,左宗棠大军彻底击溃叛军,收付XJ。
  大风凛冽,云层涌动……
  1979年,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大门前挂着牌子,写着“南疆孤儿院”。年轻的老爸走出大门,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婴儿,一边用手抚摸她的小脸,一边冲她努着嘴乐,高兴的嘴合不拢,襁褓里的孩子开心的发出咿咿呀呀的笑声……包裹孩子的被子脚上挂着一个纸牌,“姓:白,名:不详,出生地:南疆某地”。等在门外的是年轻的老妈,她一把抢过孩子,边拍边哄“出生在南疆,咱们就叫她姜楠吧”……
  “难道我才是小白?”虽然在梦中,但我依然震惊。
  “咿咿呀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梦,传来了令我讨厌的声音,没有睁眼,我用手去摸身边的女儿,小时候每次她发出这种动静时,我只需要轻轻拍打她两下就好了。可我的手摸到了寂寞,这才想起来今晚女儿跟她爸住在别墅。又是“咿咿呀呀”一阵声响,我瞪大了眼睛,“难道是小白?”我心里闪过一道念头,仍然保留着对“它”的一贯称呼,望向发出声响的方向。
  手机屏幕亮着,一个红色的小点在屏幕上跳动,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扭动,那是一个挣扎的红色小点,“它”在努力的挣脱束缚,睡眼朦胧的我努力的瞪大眼睛,我看到随之摆动的是珠穆朗玛APP的红色图标,此时这个熟悉的APP正在小点的带动下向手机屏幕外挤拥着。“难道这是新的应用?”我习惯了乐观的思维。不等收敛心情,一股寒气扫过我的发梢,我看到红点从越来越大到幻化成型,一个顶着红盖头,不,APP出来的女人站在我的床前。
  “小白?”虽然我有些敌视“它”,但语气还是轻松的像是老友相聚。
  “还不明白?你才是小白。”回答的语气生硬冰冷。仔细品味“它”话的意思,我虽然有些理解但并没有理会,随手撩开了“它”的盖头,毕竟这些年我这个宿主一直是以“房东”的身份出现的,没有必要对“它”戴着盖头的装神弄鬼过分的客气。盖头飘落,寒冷刺激了我的手,也刺痛了我的心,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熟悉且陌生。熟悉的是那里似乎有我童年的记忆,陌生的是记忆到现实竟然会如此衰老。“它”气若游丝的哼起欢快的曲调,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旋律,再看到“它”脖子中央的那颗小痣,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它”竟然是小李阿姨。应和着曲调,翩翩的起舞,舞蹈中的“它”却慢慢且分明变化成我的模样,柔若游水,娆若野狐,娇若婴孩,妖若鬼魅。
  无措!我无法判断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忽然,我看到自己手上的皮肤充满褶皱,恐惧重重的向我砸来。猛然间,我浑身发痒,紧接着是遍体的刺痛,“它”消失了?不,是进来了,“它”穿透了我的表皮,融入了我的身体。那是一种从而未有过的寒冷,没有任何层次,一步到位的透彻。我的身体纹丝不动,却感受到明显的挤压,一股阴冷的气流在我的躯体里挤压着我的灵魂,我根本无力抵抗。是理智还是经验?我意识到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鬼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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