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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从包中拿出一盒香烟，发现是最后一支了。
累的连内衣都不想穿。只想先点支烟。
刚刚的客人十分的卖力，虽然已有半头白发，可还是精力十足。害的自己嗓子到后面都不想叫唤了。只想由着他去便是。
那半老头已经穿戴完毕，看着还是赤裸的王艳，猥琐的说着“你很不错啊，下次还找你！”
王艳可能是心情不好，连装都不装的说“下次要还是这么久，要加钱的。”
老头听到这话也就没了兴致，丢下200块就自顾自的下楼。在床上的王艳听着脚踩老旧木楼梯上的滋滋声中，混杂着那老头的嘟嘟囔囔。
没多时，听到卷帘门的开关声后。
王艳才慵懒的掐灭手中的烟，慢悠悠的开始套上那好似什么都没穿的几块布。
没了平日里的雷厉风行，听着老鸨对自己的苦口婆心，王艳无暇顾她，从抽屉中拿出一包烟拆开，给老鸨递去一根，老鸨示意不要。那就自己抽吧。
“你怎么回事？那些男人只要哄一哄，说不定你下次让他加点钱不也就加了。要是再这样，我下次就不给你介绍客人了。”
王艳吐出一口烟，单手托着腮，透过卷帘门边上的缝隙，看着那投射进来的光亮发着呆。
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的第几个客人了。
就在前天王艳在医院里检查时得知，自己得了肺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