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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沉同样没有回答楚姸的话，楚姸依旧自顾自的说着“你觉得犯罪的人可以被该原谅吗？其实我觉得他们也挺难的！刚开始一个好人，一个坏人，坏人做尽了一切对好人不好的事情，好人反抗之后杀死了坏人，最后自己也变成了坏人，到最后却还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你觉得公平吗？”
也不知道楚姸的哪一句话触碰到了万沉，万沉终于有了点反应“所以，那个最后变成坏人的好人，又有什么错呢？他不过只是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还给了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而已。”
楚姸也没想到万沉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先是愣了一下，再次笑了笑，这一次的笑里也品不出是什么味道“是啊！所以你说法律是用来干嘛的？约束好人？还是惩罚坏人？又或者惩罚好人？”
万沉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楚姸问了这个问题“楚警官是吧！你应该办过不少案子了吧！你能告诉我你有没有让你最难忘的案子？或者说你亲近的人？”
楚姸想想起了前面的每一个案子，都是楚姸觉得是让人刻苦铭心的，如果要说最伤痛的不过是谚玥的案子，那个在自己面前死去的人“有，我朋友，不过她已经为她的行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万沉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带着一些讽刺的笑意“那楚姸还真是心狠呢？”
“那又如何？”楚姸心理很不舒服，却没有表露一丝一毫“法律不是惩罚任何人，而是为了维护当今社会的秩序，如今这个社会如果没有了法律的秩序，将会是一团糟，人们净化到现在，从以前到现在都有一定的规矩，不遵守规矩的人，就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谁都不例外。”
“万沉，生活总会磨平棱角，而棱角这个东西在生活里早就不存在了，这个世界是光也好是黑夜也好，当你抓不住自己的光时，那么就只配活在黑夜里。”
离开审讯室楚姸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道理楚姸都懂，可是懂并不代表就一定能释怀所有的东西，从到疑案组到现在连续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时间让楚姸去消化，受到打击之后，也只能继续往前走。
在楚姸出来的时候小唐也走了出来，拍了拍楚姸的肩膀，楚姸看着小唐笑着摇了摇头。
小唐看了眼时间“他们应该快回来了，等会我去审问，你休息一会。”
楚姸回到陈褚那里“你查一下万沉跟谁的联系最频繁，或者他有没有换过姓名这一类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颜欣跟着南锦洆几人也回来了，楚姸问道颜欣“怎么样？”
“这一次失去的是剧院里的人，叫王也，同样也是窒息性死亡，具体要等检测报告出来之后才知道，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杀人的凶手应该就是剧院里面的人。”
“？”楚姸疑惑的看着颜欣，颜欣再次解释道“因为这件事情出现之后，里面就已经被封锁了，那么能在里面活动的人只有剧院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