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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任眸光微变,沉声道:“汤县令,您的老师现在在何处?”
汤父母蹙眉,道:“他老人家已经退休多年,书院似乎由他的儿子在打理。这个太叔其实是他儿子的字号。”
“哦?是哪家书院?”
“就是高要县北最大的书院,树人书院。”
宋任闻言点头,转身便打算离开,被汤父母给叫了回来。“宋县丞,梅花大盗的事情……”
宋任有些心不在焉地答:“不是还有五天么?可是小玫的案子很有可能今日便能破。”说罢,也顾不上汤父母的态度,匆匆朝树人书院赶去。
宋任从小生活优渥,都是教书先生来家教书,倒是很少去书院。这家书院并不大,似乎也只有几十名学生。
太叔,本名陈潜,是一名长相颇为温和的儒生,身穿一件白色的直裰,头戴方巾。
他在看过宋任那枚豆形玉佩之后,笑着点头道:“这块玉佩的确曾经是我父亲的,玉佩上的‘太叔’两字也是我的名号。”
“曾经?”宋任没有想到这个答案,问道,“那现在这块玉佩属于谁?”
陈潜微微叹一口气,有些忧心,又有些惋惜地道:“这块玉佩去年的时候,父亲已经送给了他最喜爱的学生严池,就是严监生的独子,预祝他能早日高中。没想到,前些日子,听说他病得不轻,连书院都不再来了。”
“赵氏的儿子?”宋任有些吃惊。
“正是,正是。”陈潜点头,问道,“宋大人,这块玉佩为何在你处?”
“此事说来话长。老师可曾听说过一名叫做小玫的女子?她是严监生家的一名丫鬟,跛行。”宋任继续问道。
“小玫?”陈潜皱眉,十分认真地想了想道,“小玫这个名字倒是十分耳生,不过严池在书院读书的时候,的确经常有一名跛行的丫鬟来给他送饭。”
这时,一名年纪和宋任差不多大的书院学生闻言从旁插话道:“宋大人,我记得这个跛行的姑娘。她经常来书院给严池送饭,严池还颇为喜爱这个丫鬟。”
宋任心中微微有了主意。他将豆形玉佩收好,和陈潜等人道别后,离开了书院。
刚走到书院门口,宋任抬头便看见赵婉正斜靠在书院门口的一棵大树上。
“书呆子,我在县衙听说你匆匆来了这家书院。是小玫姑娘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么?”赵婉站直身体,眼中透出期待。
宋任面无表情地瞥一眼赵婉,疑惑地问道:“赵姑娘为何对于小玫和绿萝的案子如此上心?”
赵婉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两个年纪尚幼的小丫鬟被害死,难道不值得我上心吗?”
宋任放软了语气,又莫名想到今日见到的那个小叫花子,道:“是不是因为你的妹妹当年也被卖给了大户人家当丫鬟?”
赵婉被人戳中了痛处,顿觉有些不爽。她嗤笑一声,道:“你查过我的背景。”
宋任摇头:“我无需查你的背景,你最近的表现已经足以让我做出这个推测。”说罢,又低声道:“我相信你和你的妹妹会见面的。”
赵婉轻声咳嗽一声,移开视线,转换了话题:“书呆子,你还没有说为何要来这家书院。”
宋任将那块豆形玉佩递给赵婉。
赵婉接过,左右翻看几遍,道:“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虽然贵重了些。这和小玫的案子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