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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拉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是没有持续太久。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试着站起来,但是腿的疼痛感让我本能地缩回了动作。
切尔拉:“你最还是别动了。”
她又流露出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气息,我仍旧没弄懂那是什么。
我的头有些疼,可能是之前神经绷得太紧的缘故,不过,我仍然尝试起身。
切尔拉:“喂!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可能请你离开一会好吗?就,三分钟。”
切尔拉:“...为什么?”
林:“不要再问了。”
或许是被我无意流露出的痛苦感打动,她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去给你拿点止疼药。”
她转过头离开了,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
等她走远后,我缓慢扶过去,倚在邢的床边。
我打开了干扰装置。
林:“不知你是否能听到,我没有想到你有【方式】的能力。”
我想了想,看向她。
林:“如果你听得到,我希望你别再使用了,你无法承受。”
她没有反应,双眼紧闭,实验室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华丽的服饰低垂着,她微微张着嘴,如同被风波猛烈击打将要坠落的洋甘菊般可怜动人。
我深深叹了口气。
我看了看我的手,【方式】存在于其中。
但是我一个字也不再说,即使是她,是有形物质的创造者,但是也可能不知道【方式】的本质,如果说了,遇到任何突**况,世间大乱,我本就稀少的一切会更加被都市玷污。
世界是【方式】的体现,【无方式】是拘束人类的体现,只要稍微靠近真相,有形物质也会莫名其妙地开始聚集,这是极其危险的存在。
不能再想了。
林:“...我感到我很矛盾,邢,我恨你,但是我却...”
...
干扰器时间结束。
我将它收起来。
我听到一阵呜咽,我知道,这大概是她的意识的呼应。
这时,切尔拉回来了,拿着两瓶止痛药,和一杯水。
林:“先让邢服下止痛药吧,她正痛苦地呜咽着。”
切尔拉:“啊...你呢?”
林:“我稍后,然后,扶她下去。”
切尔拉:“啊?不是,你们还不能动!”
林:“她所在的楼层越高,她需要传输的有形越多,所以尽快把她搬到一楼才是在救她。”
我倾斜邢的头,让水与药一起流入她的食道,然后我再吃了几片药。
支撑起身体,把她从病床上抱起,让她靠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然后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我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切尔拉:“可是你没有涂药啊!?”
林:“等去了一楼再说!快,抓住邢,别让她从我身旁滑落。”
切尔拉:“啊...好的。”
我们就这样一点点下楼,忍受着部分止痛药无法麻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