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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愿闻田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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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过年的时候,具体多大的时候我已记不清了。这位姐姐是我父亲认的干爹家的孙女。每年也就过年的时候才会见上那么一会,听上去感情应当不深,但毕竟都是小孩,大人们撮合撮合也就熟络了起来。小时候的冬天,记忆里好像都特别的冷。不像现在,好似转眼间天气就热了起来(说起来羽绒服这个东西,都不记得有多少年没买过了,压根就用不着。)我是很喜欢雪的,每每冬天我都期盼着一觉醒来天地为之一色,那种进入眼帘地洁白就像洗涤剂一般,能够洗净人心里的所有负面。只是我天生动手能力差,一直遗憾着在有雪的冬天里没能堆起过一个像样点的雪人来。那年我就记得也是一个有雪的冬天,可也正因为有雪才导致了这次令我难忘的“纵火事件”。
  记的很清楚,那是大年初一的下午,(每年初一的午饭都是在干爷爷家吃的)吃完午饭的我们就已经迫不及待来到门前的空地上准备放烟花爆竹。只是这天相对比较特殊,天气是有风又有雪。我记得过年期间,在我老家这个地方很少会出现这种不太好的天气。可即便这样,也是阻挡不了少年时的玩性。面对这种恶劣情况,我那为了放爆竹偷偷藏在身上的破火机是没有一点用武之地(从奶奶家偷来的,也是她老人家给灶神爷点香用的火机,小时候一到过年就偷,所以记得也是很清楚。就是不知道她老人家每年在找火机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它居然是被偷走的)
  “姐,这风太大了,火机打不着。”
  “来,我们去那,这里可以挡风。”
  “这,草堆会不会被点着啊?”
  “不会的,你看,这地上是雪,草堆上面也是雪。”
  “那好吧,我试试。”
  经历几次的换位尝试,火机终于是打着了,手中的爆竹也随之引燃。当然了,那中间未被白雪覆盖的干草也同样呲呲冒起白烟。只是沉浸在爆竹燃放的喜悦当中的我们丝毫没有察觉到而已。等到我们发现时,那已经不是白烟了,而是一束火红的雄壮的数十根点着的火把才能呈现出来的巨大火苗。
  一个草堆挨着一个草堆,一场盛大的“烟火午会”就这样被我们完美的策划了出来。等到屋里的大人们和隔壁的邻居们提着各种大小的桶轮番上阵后,这场疯狂的午会在我脸上清清楚楚的巴掌印之下,也算是成功的落幕了。
  而这次的经历也是让我感受到了,有一个好姐姐是多么的重要!仅此而已。因为玩火这件事,我现在还是挺感兴趣的。时不时也会喊上几个好友去寻找一块安全的好地方,点上火堆围坐长谈。
  虽然玩火和放爆竹这些我现在都算是爱干,可对于田野现在的我好像没有太多的经历了。可能是城市化带走了田野,也可能是田野在我内心里早已遗失。但无论是哪种,它实实在在的给了我童年。
  写下这些,很多是受到村上春树的影响。他是我钟情的一位老先生,就连他书中提起的一些音乐,棒球队等等我都会去尝试的听一听了解一下。其中提到舒曼的狂想节是他与一位友人共同的偏爱的一首曲子,只是我听完后并没有感受到他所诉说的那种类似沉迷其中的乐趣。我想,可能是听的时机不对,或者是我本身就对这类音乐提不起兴致。但无论哪种原因,也改变不了这支曲子已然成为经典的事实。它魅力依旧,只是听的人不同罢了。就像别人没经历过被水蛇挡住去路,他或者她就不能与我感同身受一般。
  水蛇和钢琴曲放在一起,毫不相干。若是你也这样觉得,那就这样吧。
  毕竟,说的太开,又会显得我像一股“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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