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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十五分钟前。
白日峰峰顶的道庐里，夜孤雪双眸紧闭，盘膝坐在龙椅上。
浑身上下魔气缭绕，幽紫色的气息在她身后盘旋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那是夜孤雪灵气外化的表现，唯有修炼到元婴境界以上的强者，才能掌握这一本领。
境界越高，外化的灵气越凝实，而且每个人外化出的东西都不一样。
比如夜孤雪是能吸尽万物的黑洞，而秦牧却是能贯穿一切的锋锐长枪。
渐渐的，夜孤雪攀升至巅峰的气息缓缓地收敛，背后的黑洞也随着气息的收敛，逐渐消失在空气中。
她轻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睁开眼。
泛着莹紫色光芒的的深邃眸子里充满了疑惑，她眉头微皱，困惑地凝视着手里的皮鞭，皮鞭的标头上刻着一个“秦”字。
“奇怪，心魔怎么不见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属下继续误会下去，夜孤雪十分努力地去将心魔扼杀。
为此，她还刻意趁秦牧不在的时候，潜进府邸把他的贴身软鞭和衣物拿过来，以增加心魔来临的成功率。
然而，不管她怎么运转功法，探索心境，却再也没出现昨晚上的那种古怪情况。
难道说，心魔已经在无形中自行消散了？
虽然自己已经触碰到这世界的顶峰，但也无法做到在不知不觉间令心魔消散。
而且修为越高，心魔自然也就会越强，更别说她这种已经步入洞虚期了，生出的心魔只会更难拔除。
然而现在却……
心魔主动消除是不可能的，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总不会是秦牧本人搞事吧？
夜孤雪凝视了半晌，摇了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且不说秦牧对自己忠心耿耿，叫他往东不敢往南，单就他现在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
不客气的说，他现在其实连自己的膜都破不了。
“难道说是鞭子的效力不够，需要更加贴身的东西才行?”
夜孤雪抓起桌上的袋子，将里面团成一团的衣服拿了出来，催动功法感受起来。
几秒后，她费解地睁开双眼，碎碎呢喃道：“奇怪，怎么还是没有反应，难道说还是要从根源入手才行？咦……”
手心上异常柔软的触感让夜孤雪不禁有些疑惑，在她的印象里，秦牧一直都喜欢质地硬朗能防刀枪的道衣劲装什么的，很少会出现质地如此柔软的衣服。
难道是魔衣坊新研制的衣物？
她好奇地铺展开来，想要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