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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他没再来我屋里,我偶尔看见他,自己也不敢面对他,便慌忙躲开。
有一晚,我还在为这事而烦闷,到了半夜也睡不着,便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忽然,我瞥见一个人影进来了,定睛一看,正是段羽书。我连忙要回屋去,他忽然喊到:“临歌!”我停住步子,转过身去强装镇定。“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你不也没睡吗?”他说。他走到我面前,我局促着,过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想……最近那桥应该修好了吧……”
“你就那么想走吗?”他忽然的愤怒让人猝不及防,一双浓密的眉毛紧紧地猝着,双眼迸射出两道吓人的光芒,脸色在月下显得十分苍白。我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发怒的样子,有些惊愕。我刚要开口,忽然觉得身体一轻,他竟然把我抱了起来,往房子几乎是跑去!
我低呼一声,不敢大叫,怕引来其他人。他进了屋,把门关上,径直抱着我走到内间,走到床边,将我粗鲁的放在床上,身体随机迎了上来。我羞愤地反抗质问:“段羽书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他双手撑在我的颈部两旁,身体几乎快压到我了,紧紧皱着眉头气愤地问我:“蒋临歌,你告诉我,你那么想离开,是何缘由?”
我用力想要推开他,但也不知是他力气变大了还是我力气变小了,他反而靠得愈来愈近了。
“我想要离开的因由已经说过了!请你走开!”我愤怒地回答。
“你说的是什么因由?是高低贵贱的距离还是富贵荣华的攀附?亦或是异乡异客不同路?”
“都是!”我尖锐地回答,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脸也涨得通红,“我配不上你,段羽书!”
他紧紧咬了下牙关,一只手忽然捏住了我的脸蛋,将脸凑得更近的,一双充满雾气的眼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临歌,没有的事,你说这些都是没有的事。”
我的眉毛轻轻蹙了起来,千言万语,尽数卡在了嗓子里,那种悲凉忽然如烟般消散了。
......
三更时分,我紧紧抱着他,依偎着他的胸膛,双眼困倦得无法睁开。
“为何这么多年,你没有娶妻?”
他轻轻搂着我的肩,温柔地回答:“当年在私塾上学时,你常常在门外站着张望,那时我觉得你生得好看,便很喜欢你。后来长大了,我便愈加地记挂你了。进了京后,我再难见到你,心想,你在乡下许是已成他人妻了,便不敢回去寻你。”
“什么不敢?”我不满的说,“你一个男子汉,喜欢女孩子却不敢说出来,真不害臊!”他微微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腰,似是惩罚。
“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十多年了!都是你,让我害了那么多年的相思!”我做生气状。他柔声道:“现在偿还也不晚!”
时日渐走,我俩变得逐渐亲密起来,时时无人时便依偎着。而这些行为渐被他的爹娘察觉了,他们百般劝说阻挠,我们无动于衷。要知,两人间最难跨越的鸿沟,常常不是来自他人,而是来自自身。
不久,我便有了他的孩子,而事已至此,他的父母也无可如何,只能同意了我俩婚事。我的爹娘听说我要与段羽书成婚,十分欢喜,而我与段羽书互相爱慕了十几年,终于有了个圆满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