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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月，这个「聚灵，万阵之始」是说聚灵阵可以作为其它阵法的动力源吗？”陈生的手指放在一个不算复杂的阵法图案上方问到。
“可以。”赵泠月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因为小时候和陈生生活过，所以她能够理解一些从陈生口中蹦出的奇怪词汇，“不过效率很低，中等的阵法就需要至少五个聚灵阵来驱动了。”
“是分布开来还是说效果叠加——不过聚灵阵真的能叠加吗？”陈生继续问到。
“都可以。只要把聚灵阵的阵法脉络串通就可以了——就像哥哥以前说过的什么串联。”
“多谢，不过一个聚灵阵的效率是多少？我看你们修炼时就是坐在一个聚灵阵里。”
“这……我没有计算过。对不起，哥哥。”赵泠月低下头，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五分钟能补充一个练气十层的修士的所有灵气。”原本沉默地看着陈生钻研功法的姜千行突然开口说到，“皇宫的大臣们有上报过相关的数据，不过没有多少人在意。”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明白大概是多少啊。陈生嘴角抽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想着这是来自皇宫大臣得到的金贵的数据，也是姜千行为了自己能够学好阵法而提供的帮助，陈生便好好地用语言表达了自己的感谢，说的姜千行脸蛋滚烫，赵泠月鼓气腮帮子，一脸不服气。
“除聚灵阵以外，正式一点的法阵至少也要筑基期才能发挥全部实力——筑基期和练气期的差别又有多大呢？”陈生在纸上记下姜千行给出的数据，但同时也产生了新的疑惑，“一个聚灵阵驱动的法阵能达到一个筑基期修士所驱动的法阵的50％威力吗？”
“一般来说，筑基初期修士的灵气含量是练气十层修士的三倍，但筑基中期会再翻个十倍。”赵泠月快速地解答了陈生刚刚问出的第一个问题，生怕姜千行比她先说出来。
但姜千行在接受陈生的感谢之后，便红着脸贴在陈生身边，恢复到了先前一言不发的状态。
“不过聚灵阵驱动的法阵比较死板，没法像由修士驱动的法阵那样灵活变化。”赵泠月继续说到，“比如幻阵，若只是聚灵阵驱动，那么幻阵的变化量远不及修士驱动的。”
“这是什么原因？不是只要达到所需的灵气含量就可以了吗？”
“呃……”赵泠月又卡住了，脸上多了一份羞愧。
“是灵气的输入……”姜千行看赵泠月不知道，便又站了出来，“聚灵阵提供的灵气比较单一，而修士在提供灵气的时候能够自己控制灵气输入的方式以及量。”
陈生听着姜千行的话，突然感到有些熟悉，但他一下子没想起来是什么方面让他感到熟悉。
“但修士是怎么做到的……我也不清楚。”姜千行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缩了缩脑袋，一脸不甘心，“皇室里的学习也只是让我们去找感觉……”
“灵气输出……输出……”陈生念叨着姜千行刚刚所说的话，试图抓住一缕思绪，“火力输出……能量输出……力发生装置……核聚变……电源？！”突然，陈生有了一个想法，一个能帮助他更好理解阵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