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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中午在“兰州拉面”度过。
人家大中午生意好得飞起，三人始终面不改色不让位。无论是面条还是米饭，一条一条吸，一粒一粒数。老板娘来回好几次，每次都是欲言又止…
“下午我摆烂…”大佬伊开口。
“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不摆？”杨阿蕾说到。
“你说，人家如果调货过来，还送可乐给我们的话，会不会，有没有可能，每卖一瓶其实都有提成的，只是我们不知道？”徐贝子灵光闪现。
“如果真是这样，买刀吧…”大佬伊无奈摇头。
“算了吧…下午划水吧，反正上午也有成绩了，能交代了。”杨阿蕾补充着。
“你们吃好了吗？旁边有几位客人等你们很久了？”老板娘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
下午2点的太阳，不是一般“毒”字可言。三人在店门口简直要被蒸发掉了。
“我想，我们高估自己了，什么划水，这么热，街上有个什么人呐！”徐贝子摇着广告单当扇子。
“我刚打电话给班长，她告诉我说，她都分不清楚几点了，里面见不到太阳，老板娘中午请他们吃了川菜。”杨阿蕾生无可恋地也折了一把扇子。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大佬伊开口到。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这样的过日子，会不会觉得现在苦。”
“什么呀！毕业后谁来这里上班呐！你别东想西想了。”杨阿蕾不耐烦到。
“那我妈会打死我去，读个大学毕业去卖洗发精。”她说着，忍不住捂住嘴吧笑了起来。
大佬伊没有继续接话，内心莫名恐慌，好似这是日后的日常，熟悉又厌倦。
“这边卖的是什么？”
四点的下午，太阳已经没那么劲了。
“洗发水。”
三人随口应和着。
“怎么卖，什么功效。”
“48元，去屑。”
“这么贵啊？”
“嗯，是的。”
这已经是来来回回走掉的第十几个潜在客户了。看着这满满一柜赠送品，三人心中已经盘算好了。
这街道的嘈杂居然很能让人出神。恍惚间，一个身影极速走过，又返回过来，再走，再回，带来了三阵小风。
懒得抬头，还有20分钟回去了，这好不容易发的呆，不能让自己醒过来。
“真的是你！”
一位清瘦肤白的小哥突然对着三人喊了起来。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认为是找对方的。
“所有的标注都告诉我你在这个城市，我终于找到你了！”男子越讲越兴奋。
大佬伊慢半拍，不情愿地让自己抽离出来，“买洗发精吗？”
“买啊，你还有多少完成任务，我帮你！”
徐贝子和杨阿蕾同时看向大佬伊：原来是你的熟人。
“啊？我们认识吗？”
男子注视着大佬伊，突然转过身，深呼吸后再转回来，“你现在多大？在哪里上学？住在哪里？”
“啊？！！”
突如其来的一顿输出，三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