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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难得不在旁边,跟着许清风去和寺庙武僧去比斗了。
消息到手上时,殇离眼眸轻垂。
她相信沥昂枝的判断,那个少女应是阿兹族人,只是为何会来求助于她,只怕另有隐情。
此事事关重大,不能随意托于人手。
她反手在纳戒中拿出深埋在物件下一个被重重封印的盒子。
以血为媒,里面放着几枚珠子,刻着不同的花纹,细看之下会产生几丝晕眩。
她拿出其中一枚,以法力相通。
许久未动的珠子闪出一阵璀光。
“陛下许久不找惊砾,看来是发生大事。”
惊砾是帝位之下最深处的黑暗,当高位上的人不能去做的事,皆经由他们之手。
殇离却很早之前便让惊砾藏于大褚之下,只要她想惊砾能代替她去杀了她所有想杀的人。
无形且锋利的刀,只会听从皇位上的人。
“在干什么?”殇离问。
里面传来骨头裂开的声音,他笑道:“仙徒一直杀不完,他们藏的太隐蔽了。陛下惊砾的人太少了,多加点人吧。”
殇离直接忽略后面一句,接着问:“看来你们钝了。”
“没有的,陛下。这些仙徒个个嘴硬,无论我使了什么手段都不肯告诉我他们主人到底是谁,每次查出一波,消息就断了。”
“他们很诡异。”那人最后评价沉重。
所有人都会有喜怒哀乐,可这些仙徒只会狂热的奉献着他们的主人,连生死都抛弃了。
殇离当年那一城屠的,竟是这些所谓仙徒,连花灼城那位魔修也是其中一位。
直到现在灵泽只能查出他的生平,却没办法从他嘴里撬出什么。
“千面妆。”她唤了其中人名。
“此事你先不管,去边境一趟把一个人带过来。”
千面妆咦了声,也没多问,珠子就熄了光。
殇离将珠子丢回小盒里,里面不多不少正好九个。
惊砾在精不在多,每一个都各擅奇术。
即使女帝被封印,他们依旧在做着女帝下达了命令。
容瑾反身以剑卡着横仗过来的棍木,他没有寺中武僧那般从小苦修,只能略用巧劲,同时后仰。
武僧同时握住前端手臂下压,以震动不停敲打剑身。
容瑾手臂发麻,脚下一点错身站起,同时以冰霜剑气带着生息一扫而来。
棍端敲地,用掌和着剑气撤步抵消了寒气唯剩一片春意。
容瑾缓气说:“输了。”
武僧点头,看向在旁观战的虚汝,以及旁边的许清风。
“施主勿要自馁,此剑法深奥,若融会贯通时,寺中僧人怕难敌于你。”虚汝道。
容瑾握着断绫,总归还是差了点。
自寂然之后,虚汝也并未驱赶三人,便是许了下女帝在此借住。
只是容瑾与许清风互知风格,相互练剑也只是原地踏步,殇离便让容瑾去和寺中僧人对练。
虚汝也欣然接受,不止容瑾,许清风也受益匪浅。
但生息剑法是殇离专门为容瑾所想,容瑾初练并没有生涩感,只是越到后面他始终感受不到剑法之意,便卡住了。
只是殇离看出来了,也没有指点他,只是让他慢慢想。
剑招从来都是自己慢慢琢磨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