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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咬牙认下。
“我担心。”担心到最后都是殇离站在他前面,而自己无能为力。
“不担心。”殇离哄着容瑾,保证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回来。”
容瑾心酸道:姑姑你别保证了,感觉心魔又要压不住了。
还以为找到了办法的殇离:那老头是不是骗自己,没有一点用!
一行人是在夜里离开的。
边境比国都热,国都下过雪后,温度更是直降,比较天险铺面而来的寒风,国都的冷更像是慢慢沁进骨头缝里,衣服都保暖不了。
阿缇丽耐不了寒,躲在马车里抱着暖壶连头都不肯伸出来。
远山自告奋勇去外面驱使马儿,留下车里只剩四个人。
千面妆抢不过远山,几乎想去找自己同僚学习什么叫做隐匿之术!
阿缇丽这次不嫌弃大褚的衣服繁琐了,还希望更多点。
殇离几乎不受寒气侵扰,她的衣物一如之前,简便又干净,连容瑾都添了衣服,她身体还是热的。
“陛下这是去哪?”千面妆只能自己找话。
阿缇丽已经能听懂大概了,伸出一双眼睛看向殇离。
“云峪司家。”殇离说。
容瑾问:“孟良丹也在?”
几人都不知道孟良丹是谁,只能眼巴巴瞅着。
殇离便道:“司家是皇族半个御用铸剑师,我想让司家帮边境弄一批出来。可惜,他们没来国都,那我只能自己走一趟了。”
随便看看孟良丹事情办的怎么样。
孟良丹被司恣意说的烦躁。
这个人太聪明了,要不是还有他爹在前面挡着,自己的底都能被他猜个干净。
司恣意也知道自己讨人嫌了,这几天安分了许多,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憋一个大招。
庭院里,孟良丹在空地中练剑,司恣意懒懒的坐在廊下,想要和人说话。
“听说,女帝重归的消息彻底传开了。”
司恣意在大冬天总算把那把极其风骚的扇子丢一边去了。
孟良丹拿着自己佩剑摸索着自己的剑道,翻身挽出一道剑花。
司恣意没有半分被冷落的自觉,拍手叫好。
孟良丹无奈的收剑,看向司恣意。
“你既知道我来的目的不纯,还跟着我身后干什么。”
司恣意说:“你的目的也没错,只是我家不一定同意罢了,又不能否认我们可以做朋友这件事。”
奇人。孟良丹在心中平价。
他自当上掌门之后,又在别家借住之久,脸面早已经无所谓。甚至他在这些天里成大了不少,已经颇具一个掌门该有的风范了。
“那你说说,陛下是发生了什么。”
司恣意热情的把国都这些天的消息告诉他。
末了,他大肆嘲笑:“那些家主可在女帝手下吃了大亏,也不知道现在脸色如何了,真是有趣。”
孟良丹问:“太子不是一向跟在陛下身后,怎么没有他的消息。”
司恣意招着手说:“别急,太子才是敲诈的那个人。”
“那些家主可珍惜自己的羽翼,太子却让他们吃了大亏,要他们去承担边境五年内的开销。”
“真是厉害。”他毫不客气的赞赏他。
孟良丹摸了摸下巴道:“世家还挺多的,要是陛下一个个都去一遍,边境十年的开销不就凑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