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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门大比前半月,孟良丹焦头烂额地处理一堆杂事,单单是谁去这件事就已经磨破了皮。
可能全宗门上下都知道此次只能赢不能输,压力之下都有些秃废。
尽管司家全人移居到云峪之中,也没能缓解,毕竟司家的人也不能上去帮打。
直到来了一个人。
那人带着半边哭丧面具,只露出眉梢下垂的沮丧眼睛,穿着身墨色劲服,腰封竟是一段蛇纹长鞭。
那人站在大阵前,只是碰了碰便吸引了一群弟子。
弟子们看着这古怪的男人,交谈了一会去喊了孟掌门来。
男人似乎天生就带着沮丧,即便笑起来也是苦笑,整个人没有半点欢乐情绪。
待孟良丹来了,男人欠身道:“奉陛下令,来云峪帮忙。”
殇离还在路上,将又一枚珠子放回锦盒中。
千面妆远远看了一下,迟疑道:“那是老一的珠子吧。”
女帝点了头。
孟良丹前几日传了消息过来,大致就是宗门大会在即,全宗门都很烦躁,想问问有没有办法。
殇离的办法是:有了实力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便让惊砾中的柘泾去好好指导他们。
千面妆为云峪弟子简单的祝福了几句,柘泾这人做什么事都极其认真,只怕那些想秃废的弟子们都会遭殃啊。
果然,等他们到了云峪之后,那些弟子个个如吃了软骨丹,互相架着往回走。
见到了女帝,想鞠躬都差点啪嗒倒地。
这模样属实惨了些,远山都好奇这些身强体壮的修士们是被怎么折腾成这样。
直到他们去了练武场。
柘泾盘坐在最中间的梅花柱上,下面弟子分列站好,一边练着剑一边还要随时提防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鞭子。
这么多人跟猜灯谜一样刺激,被打了还要同一块被打的人互殴,输了的便要加罚两刻。
按柘泾的话就是,打不过总得会躲,躲都躲不开就直接输了。
因此,弟子们一开始很是愤怒,随即就被暴力镇压。
这是跟女帝学的,弟子们对柘泾实在不够看,对打的资格都没有。
见女帝来了,柘泾站起,从梅花桩上落了下来。
“拜见陛下。”柘泾恭敬道,然后退到一边,要是不看练武场上坑坑洼洼的鞭痕,谁会想到这近乎孤僻的男人下手会这么狠。
容瑾瞧了眼弟子偷偷兴奋的样子,暗中摇头。
果然,殇离抬了手说:“你继续,千面妆在旁看着有没有人偷懒。”
两个惊砾就沦为弟子们的助教,还是不情不愿的那种。
远山瞧瞧这边,又看看殇离纠结了半晌才说:“陛下我能看看吗?”
“可。”殇离丢下这么一句,便往大堂去。
孟良丹已经等候多时。
见几人一到,他便将自己所想说了出来。
“往届宗门大会都是两个老弟子带四个新弟子入场。”
“要是须浔还在,那便是我和另外一个人带四个。可是现在我是云峪掌门,自然不能入场,老弟子还好就让容……”
孟良丹迅速换了称呼,“太子跟另一个人一起,问题是新弟子。”
“他们入宗门还没多少天,都没有长老教导,只能跟着我们学动作太难了。”
殇离未说话,只是将目光投向了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