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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敕,擒王点有赏――”
零式城北部,公告牌上贴着张诏书的摹帖。
凌默,一个仅有铜古红桃七的女孩,和他的父亲挤在一个破旧的小茅屋里。明天就是她的十五岁生日,尽管再不济,她的父亲,凌牧,也在想尽办法,一定要为她办一个风风光光的生辰。
可是,在这场风光的生日之前,凌牧突然昏厥,“风光”地倒在了家中。
到了晚上,一盏破旧的煤油灯,模模糊糊照明了半个房间。凌默坐在她父亲的床头,凌牧则躺在床上,面色发灰,像个死人一样。
“父亲,你快醒来啊!”凌默大喊着。
她已经没钱请大夫了,更别提用牌点。自家留着的几剂药毫无起色,已经无力回天了!
“你不是说好了,要给我过生辰的吗?”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抛下我一个人……”
她开始抽泣,渐渐哽咽,声音也越来越弱,她将手轻轻放在凌牧的额头上,冰冷的温度也寒了她的心。
“爹!……”
她将脸贴在凌牧冰冷的身体上,泣不成声。
“默儿……”
一声微弱的声音,暂停了她的哭声。
“默儿……”
那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比第一次更弱了,显得有气无力。
“爹…”她抬起头,“爹,你醒了!”
凌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张张嘴。
“默儿,听我说…”
“爹…爹快不行了…爹知道,爹无药可救……”
凌默用手抹了抹眼泪,搂着他。
“爹!…不会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不会死的!”
“不…听我说完。爹不能陪你过生辰了,记着,今天一过,你会重新陷入危险,爹不能保你一辈子,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凌默疑惑不解:“爹,你在说什么?女儿怎么会有危险?女儿和爹一辈子都会平平安安的…爹……”
“听我的,去,在屋后的柴火缝里,找到它,那是你的东西,东西一到,去…去找归零者重新缓灵……”他话音未落,又干咳了两声。
“爹,你说什么?我的…什么东西?”
突然,门外却想起了嘈杂的声音。
“快,跟上,下一家!”是个粗暴的男声。
“不好,抓奴隶的官兵来了,默儿,快,快躲到米缸下去!”
“爹,不…我不!我怎么能丢下你!”
“快走!”他故意抬高了声音,“记住我…我的话……”他又干咳两声。
“爹!……”凌默哭着,捂住嘴不让声音发出来。
米缸下面是一条避难的暗道,之前官兵来查时这儿变成了栖身之所。凌默只能爬下去,以避免官差的搜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