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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手机镜头,对着那张达芬奇风格的人体素描嚓嚓连拍。
手机放下,四双眼睛不同频率眨巴眨巴。
那张素描用一小坨橡皮泥贴在镜子上。四人站镜子前。
“难怪你会画画…因为你叫樊画!”黄媛赞赏。
“你想叫黄画吗?”樊画随口接上。
另外三人听着觉得哪里不对劲,转移目光不理会。
樊画也马上意识到不妥,赶紧圆话:
“黄诗,黄词,黄歌,黄赋。”
她越说越心虚越小声。
三双眉头收得更紧,但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渡过。
五秒静止。
“黄芪!”终于,常茜打破尴尬:“如果我姓黄,我就叫黄芪。”
“黄袍!”苏释听完很来劲,大声:“四个字的,黄袍加身!”
“黄豆!”樊画小心翼翼地跟上。
三人都瞅着黄媛。
“黄金!”
黄媛见自己成为讨论的焦点,非常开心:“我一直都想叫这个名字!”
然后,她们很有共识地停顿一会儿,等着谁引导下一个话题。
“常茜你最近两个星期有没有幻觉?”樊画开启新的话题方向。
“没有!”常茜干脆。
“那之前有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樊画紧接着问。
“没有!”
“昨天你看到这个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樊画再问。
“你这些问题不是首先设定我精神不正常嘛!”常茜有些生气,语气加重。
“哦,你进来室内这么久,还带着帽子呢…为什么不摘下来呀?”黄媛哄小孩一样的口气,缓和气氛。
“我不摘,这是我的护身符!”常茜异常坚定。
“玄学?!”苏释惊叹,想嘲笑但又不太好意思地憋着。
“你们不相信我吗?”常茜意识到三人都用关怀问题人士的眼神看着她。
樊画跟黄媛老实点头。
苏释先摇头,再点头:
“照你说的,你先被一个女人打,还听到她讲话,还被她送回去,还清理了现场…她做这么多,为什么呀?”
“色子跟扑克牌经常会在电影里看到,有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脑子里也不奇怪…”樊画坚持她的幻觉论。
“是不是你看那个人死了,怕他做鬼来找你,所以你害怕啊?”黄媛突发奇想。
常茜确认三人都不相信自己,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所说内容的真实性,急得烦躁抓脸。
苏释樊画黄媛互相看看,都不知该怎么办。
戴黛冷静回答:
“我还没有跟你母亲说过话…也没有见过她。”
阮橙转身,挑眉,不怎么信任,语气带些自嘲地阴阳怪气:
“是啊,我有什么值得她说的…老早就这样了,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戴黛温和观察阮橙,眼神并没有紧盯着,只是像看一大片蓝天一样,目光发散且时不时移动一下,避免让被观察的一方产生被监视的压力。
阮橙边讲话边慢悠悠地走到床角位置,坐下,跟戴黛面对面。
两人相隔两米左右,阮橙饶有兴趣地打量戴黛,等着对方发表看法。
戴黛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