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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元得知今晚雷鸣小队到达，把东西放好之后，拉着程川又出了研究所。
雷鸣小队的人来了之后，可能就没有什么机会单独出去了，趁着最后的时间出去看一下还有什么东西要收集的。
顺便和程川说一下悄悄话。
方元坐在一边的高台上，晃悠着双腿，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歌，浑身上下写满了惬意。
伴随着的还有“咳兹咳兹”的声响。
方元灵动的大眼睛一转，看向左边吃晶核跟吃薯片一样的程川。
“晚上去了研究所之后，咱们就得低调点了。”
“我已经很低调了。”
这些天程川就像他现在说的一样，低调非常。那天跟着李益生去研究所的时候，都是用唐刀杀丧尸，没有用异能，在梁教授他们面前也尽量不说话。
程川没一会儿就吃完了手里的晶核，示意方元再给他一点。
方元抛给他一个小袋，说：“我知道，不过你这么厉害，还需要再低调一点点。”
程川觉得好麻烦，想拒绝。可是方元夸他厉害，意思是他实力太强，对比之下会打击别人吗？
拒绝？夸我了。
同意？好麻烦。
拒绝？夸我了。
脸上全是纠结，连吃晶核牌薯片的速度都慢了。
“不听话就不能跟我一起。”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方元已经知道如何拿捏程川了。
“好吧。”干脆利落，不纠结之后嘴上的速度恢复了。
“晶核还是全放我这，之后你要吸收晶核就来和我说。”晶核只有珍珠大小，放胸包里能装不少，也不会很碍事。
“集体吃饭的时候，你跟我一起，拿的吃的东西的量跟我一样。”方元是计划两个人一起拿的量是她一个人能吃完的，这样既不会浪费食物，也不会暴露程川不吃东西的事实，两全其美。
“还有之后的路程大概率要用上异能，你的异能不能全部展现出来，只能用一个。”
何玉阑只是三系异能就遭到这么多嫉妒和仇视，要是知道程川这么变态，那还得了。
而且就算程川只用一种异能，实力也还是很强，三级雷系异能和二级冰系异能单拎一个都能被基地重视。
方元想让程川低调，可不是让他装软弱当包子。
适当的实力可以让程川进了基地后分配到更好的资源，例如进入白虎基地后基地给异能者分配的住房。
至于方元自己，生物学天才博士的头衔已经差不多够了，再加上伪装后成治愈系的异能，绝对能让基地重视。
“想好什么是哪个异能了吗？”
再次吸收完一袋晶核，感受到身体吸收的能量达到饱和，程川停了下来。
“水系。”
不是雷系，也不是冰系，有点意外，但不多。三级雷系异能也有点高调，二级水系异能正好。
方元知道他选择水系异能最重要的原因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清洗晶核，随时保持干净。
“还有，你可不能在别人面前吸收晶核。”
程川吸收晶核能量的方式是直接把晶核吃了，嗯，方元只能评价牙口真好。不过正常人不是这样吸收的，方元自己就是放手里，能量吸收完之后晶核会变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