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一个人的正义不会是正义。”
“一群人的正义终将成为正义。”
*
是一类恐怖的虫,虽一只也并不能造成什么。
但当它们成群飞旋时,共鸣的声波足以崩坏世间的一切。而这成群,仍没有准确的定义。
我想我可以大致介绍一下何为的。
*
它们在西方的名字,是“摄魂铃”。这头衔或许是达意的。
西境的吟游诗人迎着彻骨的风声传唱:那是一种在黑夜中发出银白光辉的虫。千裂足,甲壳翅,翘蝎尾。还有蒙蒙中,如人面,翻转却如割裂开的嘴的背象。
但其实他们并没有亲历这恐怖的歌谣。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的诗,词不达意的黑童话。
*
它们在东方的称号,则是“吸血萤”。
东国的说书人在战火“沐歌”中,在破败的酒馆房屋中,在被炸得血肉模糊的身躯上,敲打着那褪色的厚重的竹板,独自回忆着。
它们,敲打人的脊梁。它们,刺破人的血肉。他们,处在桎梏之中。
但他们,却也可怜。是虫也是等待被宰割的猪,留下猪红。他们成为旁观客,冷眼下,是愚昧的聚集,是新一批、是源源不断的共鸣蛆的爬升。
不过,我可不是在意这些的人,猪红的鲜甜,配上葱姜,将会是美味的菜肴。
*
我所说之,自不是什么恐怖的恶心的怪物,它们只是一类再普通不过的虫子了。
它们瞪着,聆听着,找寻找着有漏洞的灵魂。它们本身虽没有灵识,却最贪恋其味道,一大群一大群地在破落者的尸骨上品尝。
噬之后,留下的理所当然只一具模糊的空壳。
*
是了,它们是包噬同种的。在群虫的包围之中,那可怜的虫是做不到辩驳之能的。
可怜的虫是不能长嘴的,它们只被留下了卑微的听觉,只能听到那无尽的像是嬉笑、斥责的嗡鸣。
互相蚕食的恶类,或有一日,它们终会因此消失殆尽。
但在如今世上,它们仍许多,可怜见地群聚着,像大山中的蛊般相斗,滋生源源不断的恶,又不得不像狼般成群,却没有一个带头者,诗人讲述的那西方故事中的王。
*
它们不知道它们某种程度上竟不算异类。
也是普通的,或许跟那大街上挤满的某些两脚兽一样,闻风而起,没有智慧的判断。它们毕竟只是虫类呀。
也不是所有见过的人都会留下一具绝望的枯骨,你看我正自如地介绍着不是。
在脏杂的虫鸣中,能坚信自己本身而不因催眠疯狂者,本就不多,严格说来只有我一人。
首先,要像我一样拥有不错的牙口和不会被磨蚀的胃。这样便可以直接吞食。我也曾有顾虑,我可能的确很容易招惹它们——无论是走进大山,淌过江河,亦或搬进钢铁城市,始终摆脱不了这甜蜜的烦扰。
其次,不过这好像只有我能做到。你要拥有不错的厨艺,还需要一把挺喜爱的红伞。我的这把红伞,逢雨天是不会离身的。当用伞让某些东西短暂消失后,那晶莹雨珠像童谣般缓缓落下,砸出一朵朵四利的血花。玫红色的尖刺绽放过后,才像陪衬的前景演员般毫无声息地退下。
*
我终于得以安静一段时间。得了这样普遍的食材,我自然是要将它们翻炒一番下肚的。
哎,我也挺累的,是吧?
*
附:
差点忘记告知我食谱里的独门秘方。在下锅翻炒时,一定不要忘记加几勺辣椒面!带壳,我做出来的口感,简直跟那普通店里炒的小龙虾、黑泥水里的尸鳖一样美味!
(这绝对不是我的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