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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慕容雪痕,金子博又转身望向门外,门口的人进进出出,并无什么特别,金子博却看花了眼。
转头对上慕容血痕那亮晶晶的双眸,酒吧里吵吵嚷嚷,金子博却觉得那是一眼万年,在如此嘈杂、糜烂的氛围之中,她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清盛、高洁。
一声猝不及防的电话铃声打破了金子博的想象,看到手机上的数字,金子博的胸腔猛地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欲要冲出体内,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接起电话,神情突然严峻,金子博时不时的嗯一声,几乎没怎么说话,但看得出发生的事情不。
出于家教良好,金子博并无太大的神情变化,处事不动声色喜怒哀乐不轻易显露,这是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灌输的传统。
成大事者,必先不动声色,守之以礼,明先取让,出现了这样的神情,想必是发生了严重的事情,慕容雪痕暗暗思忖到,“发生了什么事吗,看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慕容雪痕的面上满是疑惑。
金子博并不想让她担心,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烦恼,她本就不应该为这些肮脏事情扰了心,那种干净的、优美的音符,优雅的钢琴,那才应该是她的归属。
这些风雨,应该由他来承担,他要让她无忧无虑,当一辈子温室里的花朵,他为她遮风挡雨,保她一生顺遂。
金子博看向她微微笑了笑,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说道:“没什么事,有个朋友来访,需要去迎接一下。”说罢,招来一个黑衣保镖,低头耳语了几句,慕容雪痕听不太真切,没太当回事。
对他挥了挥手:“那你先去忙,如果需要我的话,一定鼎力相助。”金子博又看了看慕容雪痕,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意思,慕容雪痕的心中十分明了,可她无法对他做出回应。
能怎么回应呢,以身相许吗?她做不到,她并不喜欢他,这么做,是对他的辜负,何况,他们只是利益关系,互相利用罢了,怎么能谈及感情呢。
慕容雪痕自嘲般的笑了笑。动情,是一个人最大的软肋,从他动情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亘古不变的道理。
金子博后退一步,对她说:“下次再会。”便匆匆离开了绯丽,慕容雪痕看了看那背影,眼神凛了凛。
随即刚才同金子博耳语的那个黑衣保镖来到了他的身旁,向她微微鞠躬,神色恭敬:“慕容小姐,金先生嘱托我时刻跟在您身边,不可远离半步,还请您见谅。”慕容雪痕弯起眼角,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
“既是如此,我也不好勉强你,害你丢了工作,我并不是个刻薄的人,可你应该也要有个资格。”说出来的话却使人不寒而栗。
那保镖却也不慌不忙,仍然泰然自若地答到:“不知慕容小姐所说的资格是什么,属下一定尽力满足慕容小姐的要求。”
慕容雪痕多看了他一眼,倒是个长的十分标志的年轻人,看年龄应该是二十四岁左右,眼尾的凌厉却不是一个年轻人所应该具有的。
慕容雪痕也并未多想,心情倒是有些烦躁了,只答到:“现在还没有,等有了,我自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