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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拔了灵根,却不像拔菜地里萝卜那么简单,这是锥心刺骨的痛啊。
当然,拔灵根的是聂锦行,疼的满地打滚的是她连翘。
连翘突然意识到,这个系统难道没有免疫功能吗,这拔灵根是真痛啊。
02系统冷不防来了句:“我这个系统比较low,如有受伤自行负责。谁让你刚才逼逼赖赖的,看看人家,下手真狠,做事真绝。”
“噗!”
这下是被系统气吐血的。
少年挡在她身前,像是一道屹立不倒的城墙,将她护于身后。他的青丝凌乱,发丝上沾染了几滴血珠,眸色阴沉。
连翘:“……”
连翘脖颈僵硬迟缓的的仰起头,眼前的他念动口诀,剑柄稳稳当当的落在他的手中。
他抬手就将锁链劈开,脚踝处裸露处被磨出血肉模糊,血液顺着脚踝蜿蜒流下,浸透鞋履。
“不劳驾您费心针对,”聂锦行声音格外清朗,双眼杀气四起,声音语调却格外冷静:“连翘与天云流,自今日起......”
慕河面色煞白,藏在袖中的手咯吱咯吱的攥紧手心。
连翘心中困惑,他聂锦行不是草包、软饭男吗?怎么人设不符?!
有的人昏了,但还会垂死梦中惊坐起,比如聂锦行,再比如连翘。
02系统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发出的咆哮:“快阻止他,他人设崩塌,台词被抢会有惩罚的。”
连翘冷笑一下。
她忍着拔灵根的痛,咬着后槽牙从地上扑腾起来,疾步踮脚尖,赶紧捂住话没说完的聂锦行,他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腰杆子被她强按着弯下腰来。
连翘真觉着慕河下手轻了,这家伙就该在地上多躺一会儿。
她清了清干到冒烟的嗓子,身上已然没了力气,指甲掐入指腹:“今日以后,连翘与天云流,恩断义绝,永无瓜葛!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多谢师父多年教诲。我走后,愿师兄师弟们,好好照顾师父长老。”
说着,连翘跪下叩拜,她每弯下腰,腹部就格外的疼。
抬头时,她的嘴唇发白,硬是强打着精神,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伸手不打笑脸人。
慕河紧咬着牙,弟子们长跪不起,长老神色凝重的打量着他。
慕河还是松了松嘴,“限你明日离开师门。”
一旁的师兄弟脸色或喜或悲,师兄弟起身扶起连翘,依依不舍的说着诀别之词。
聂锦行撇了她一眼,神色漠然的站起。
与其说他是聂锦行,倒不如说他是徐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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