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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踹开房门,陈谦厢房内漆黑一片,借着月光看去,一个人影都找不到。
“温陈,你口口声声说老夫纵子行凶,如今你找不到证据,老夫看你如何与陛下交代!”被绑着的陈冲之气氛道。
温陈嘴角一勾,转身看向须发花白的老头,“陈太傅,咱家刚才说的可是你纵容家属残害百姓,可没提及贵公子……”
陈冲之一时语塞,没想到情急之下,连自己都忽略了这些细节。
“韩日山!”
“下官在!”韩胖子应声道。
“彻查陈公子的书房卧房,特别注意这里的墙体地面,此处有暗室!”
“诺!”
韩日山应了一声,马上带人四散开来。
一众镇国卫或附耳在地,或磨损书架墙体,一个个表情严肃,认真的很。
陈冲之面色惨白,直勾勾盯着儿子卧房中一处角落,果然心中一动,暗叹不好,回过头去,果然看到温陈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温公公,手下留情呀……”
温陈冷笑一声,扯着嗓子道,“韩日山,去陈公子的卧房,把他床下的地砖扒起来!”
话音刚落,陈冲之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一会儿,韩日山便带人抱着一块半丈长的石砖走了出来,“温兄,有暗道!”
温陈眯了眯眼,大手一挥,“留十人守住陈府大门,剩下的,都跟咱家进去!”
“诺!”
“谦儿,快跑!”老太傅忽然尖叫一声,却立马被人按在了地上。
温陈脸色凶狠,“从现在开始,他每说一个字,就抽掉他一颗牙!”
说罢,便带人进了陈谦卧房。
木床早已被掀翻,留下一个可供一人通行的暗道,陡峭向下。
初入洞口,温陈便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缠绕鼻尖,越往里去,这股味道越明显。
“所有人捂住口鼻!”韩日山一声令下。
暗道极长,恐怕已经延伸到了太傅府的外围,可能是忽然进来这么多人的缘故,呼吸十分憋闷。
不一会儿,走在最前头的温陈便望到了前方出现一丝亮光。
于是乎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眼前顿时豁然开朗,用巨石堆砌的暗室中,堆满了形状大小统一的铁笼子,而每个笼子中,都关着一个或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童,昏昏欲睡。
看样子足足有三十多个,她们年龄最大的估计也就十一二岁,年龄小的,比如意还不如,惊恐的看向冲进来的人影。
而东南角则放着一个巨大的木床,上面正躺着一名喝醉的男子,全身赤裸,而他身边左右则躺着两名被用红绸绑住四肢的女童!
“妈的!畜生啊!”韩日山气得咬牙切齿,这场面甚至都不用解释,便知道陈谦到底干了什么!
这可都是些孩子啊!这畜生怎么下得去手?!
韩日山眼睛瞪的滚圆,浑身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大手已经摸到了刀柄!
身后一个个镇国卫也是怒目而视,双眼通红,他们大多数已为人父,多一半家里都是女儿,怎能看得了这种画面?
单单是瞧一眼,就已经到了脾气爆发的边缘!
温陈面沉如水,他明白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不能乱了方寸!
大喝一声,“所有人转身,末位的那个去上面从太傅府叫两名侍女下来,多带些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