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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里有没有会刻印仿写的人才?帮我往豫州写封信。”温陈看向韩日山。
韩日山挠了挠头,说道,“那天去找红袖添香的时候,俺好像看到墨先生在此处,也不知道这两天走了没有,要不俺去替温兄问问?”
“墨先生又是谁?”温陈好奇道。
“金甲龙骑上一任骑郎将,不过年纪大了,不愿担事儿,时不时在几州的军营几转悠转悠,指点指点!”韩日山笑道。
“他会刻印仿写?”
“墨先生什么都会,和温兄一样!”
呦呵,好大的口气!
听韩日山这么一说,温陈心底倒是对这个墨先生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之前听说金甲龙骑如今没有骑郎将,他倒想见识见识墨先生到底有几分本事,当初能降得住大盛最精锐的部队!
“是我去见他,还是你带他来见我?”
高人一般都有高人的脾气,若此人真像韩日山说的那般,那自己也不能怠慢了!
韩日山挠了挠头,为难到,“墨先生愿不愿意见温兄还说不准呢,温兄先把书信内容说给俺听,俺先去打探一番!”
“也好!”温陈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刚才门渭南交给自己的信封道,“其实信也简单,你只需按照门渭南的笔迹以及语气,告诉镇南王,袁青山早有了二心,将之前购买来的军备粮草又换给了山匪,又拿银子私自后置了产业地产,如今青州所剩军备不足万人分配,让镇南王再想办法搞些钱过来!”
韩日山一怔,意外道,“温兄要动这门渭南?”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娘们一旦放过,迟早是个雷,青州动荡两年,饿死了多少百姓?除了袁青山为祸一方也有她一份功劳,况且我还需要用她的名义继续从镇南王那边骗银子,她若是活着,我不好下手。”温陈淡淡道。
韩日山轻轻点了点头,“俺这就去办!”
韩日山走后,温陈一个人回了昨日落脚的客栈,此时已是下午,之前在回春楼吃的那点花生米根本不够填肚子的,一时间感觉饥肠辘辘,脑袋发沉。
“掌柜的,两碗素面!”
“好嘞,大爷稍等!”
温陈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客栈一楼,脑袋里盘算着今天偷拿了小黑豆的银票,该怎么给她还回去,要不要再让她骑回马?
好像只有那样才有脱她衣服的理由……
但转念一想,人家初经人事,自己便如此苦大仇深给她上强度,是不是又有点不讲道义?
正想的出神,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温陈一抬头,只见几名气势汹汹的官兵扭着一名灰帽小厮走了进来。
那小厮看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身后漫步进来一人,正是青州牧袁青山!
“大人,就是他,小的昨天看得一清二楚,就是此人将金子从长孙大人的府上拉走的!”小厮带着哭腔指着温陈,朝袁青山控诉道。
温陈心中轻哼一声,这鱼上钩的可真是快呀……
表面却是一副意外的模样,“袁大人这是何意?”
袁青山神情淡然,先是朝他行了个礼,接着开口道,“温大人,本官昨日得到消息,说青州刺史长孙天禄为了洗脱罪名,曾向尚京城来的大官施以贿赂,本官本是不信,但这杜小乙口口声声非说他亲眼看到,本官无奈,只好带他来寻人,却没想到真找在了温大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