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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忌惮温陈口中的镇国司人马,管孝达顿了顿又补充道:
“本相以为,温公公如此识大体的人,自然不会在陛下面前与本相闹得不愉快,此处深处闹市,我们自己人起些冲突,免不了让周围百姓看笑话,温公公还是让侯在附近的手下撤了吧!”
温陈咧了咧嘴,上下打量了几眼管孝达,“咱家怎么听不懂管相在说什么?你我都是朝中重臣,交流国家大事,赶近不赶远,何必非要去刑部呢?”
管孝达眉头一皱,“温公公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本相派人查过前几日从青州送回来的账本和那些犯官的证词,此次温公公从袁青山那里所缴获的赃银起码应该是交回户部的十倍以上,如今银子没见到,案件主犯袁青山还被温公公莫名其妙杀了,温公公就觉得陛下和满朝文武这么好糊弄吗?!”
温陈轻笑一声,“袁青山为逃避罪责,私自调兵对抗调查,此事往小了说是狗急跳墙负隅顽抗,往大了说就是拥兵自重企图谋反!咱家手持尚方斩马剑将他就地正法,难道不应该吗?”
老子若是不杀袁青山,那老小子就敢当着鹿城几千守军的面的把镇南王谋逆一事喊出来,出了问题你负责?
“胡搅蛮缠!”管孝达一甩袖袍,严声呵斥道,“据本相所知,温公公斩杀袁青山的时候,鹿城守军已经全部缴械投降,温公公此举不就是为了吞并赃款,来一个死无对证吗?!”
“呦呵?这些话是谁告诉管相的?”
“证人!”管孝达眼睛一瞪回应道。
“那管相的证人有没有告诉阁下,袁青山被治住后,还口出狂言挑衅陛下并蔑视我大盛律法?”
“哼!难道说就因为袁青山胡言乱语了几句,温公公就能不顾我大盛司法流程,随意斩杀朝廷重犯?”管孝达争锋相对丝毫不让。
温陈冷笑一声,“别说袁青山一介重犯死有余辜,管相可以试试你现在重复一遍袁青山所说的话,看看咱家敢不敢斩你!”
论扣帽子,镇国司可是专业的!
你这老东西但凡敢给老子上嘴脸,老子肯定要你好看,砍不了你也得吓你个半死。
“温陈,你大胆!竟敢在陛下面前威胁本相!”管孝达脸色憋的通红,他没想到温陈一块案板上的鱼肉,还敢明目张胆和自己叫板!
温陈也不惯着他,直接贴过身子,二人脸对着脸,一本正经道,“咱家干得就是威胁人的差事,管相之前没有仔细调查过东厂和镇国司是干什么的吗?”
“你……!”
“够了!”一旁看戏的小皇帝忽然走上前来,板着脸轻轻推了温陈一把,两二人分开,“二位都是什么身份?为了一个死人在这争得面红耳赤,成何体统?”
“袁青山死便死了,管相不必纠结此事,要问就问些有价值的问题!”
温陈神情淡然,瞥了管孝达一眼,“管相知道该问什么吗?要不要咱家教教你?”
管孝达嘴角抽动,明显被气得不轻,作为纵横朝堂几十年的官场老手,他已经很久没在别人那里吃亏了,就算是当今圣上,平日里也得敬自己三分,却不想今天在一个自己向来瞧不起的宦官阉人面前落了下风!
不过毕竟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心理素质可不是寻常那些初入官场的小鱼小虾可以比的,管孝达很快调整情绪,面色恢复如常,深吸口气看着温陈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本相倒要问问,日前长孙天禄在袁青山那里缴获的赃银,温公公到底拿还是没拿?”
温陈嘴角一勾,淡然道,“拿了呀,咱家凭什么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