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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州.源城.梦生年初。
这日,天空有些暗淡,寒风席卷着一切。在伐州享有盛名的“正宗”茶楼就坐落于这里,人们总会在天寒时,来茶楼喝一碗热腾腾的茶,听着传奇的故事。
“你们且看那白岩城门前,伫立着一个身形单薄的人影。刺骨寒风中,破衣烂衫的他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冷风如同一把刀,一刀一刀,削在他那枯蜡的脸上。”
“只见不远处那是漆黑一片,那是啥呀?那是邻国入侵的黑鳞军,一支准备占领这弃城的军队。”
“他站在凛冽的寒风中发抖,握刀的手在抖,心里也在抖。”
“他抖的不是寒冷。他是把身上的胆怯抖掉,把心中的仁慈抖掉,把大军临近的压迫抖掉。”
“他为何独自站那?因为?这是他从小生活的地,一个让他饱受欺凌的地,一个让他饥不择食的地,一个让他没有童年的地。他吃尽了苦头也不离去,只是年幼被欺凌时一个女孩的帮助——一碗饭,一杯水,一个拥抱,成为脑海中不可磨灭的记忆。
“这也是所有人弃城逃走时,他独自留下的源头。他从桥底住的地呀,一路向城门走去。”
“那一日的天洁白无瑕,那一日的地漆黑一团,在馋食完地上仅存的光明后,白天黑地,犹如天地寂灭,重分混沌。”
茶楼内有个相貌朴实的人,站在那只有一人高的戏台上,小四站在那神动色飞述说着一个传奇的故事,配上戏台边铿锵有力的配乐,是那么的有声有色,看的台下观众个个热血沸腾。
半个时辰之后。
“各位听众,今日就到此为止,且明日再来听我细说。”小四理了理衣裳躬身作揖,道了这落幕语,便伴随着哄闹声走下了戏台,快步上了楼层。
这家茶楼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到点,就该休息。
这么扣人心弦的故事才听这一会,怎么会那么快就尽兴。那些客官纷纷拍桌起哄,希望小四能继续上台。
“虽然听不懂,但仔细想想还是个理,所以今个必须得继续下去。”
“故事讲一半就换人,真是天天我们吊胃口。”
“俺昨晚劳累一晚还伤了腰,就这样俺还大清早来占前座,你说俺容易吗。”
戏台下吵的是无法无天,引得楼上在听戏曲的妇人不得已走出包厢,站在阁栏旁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不好好喝茶听书,在这大吵大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春天来了。”这话一出引得包厢内发出一阵嗤笑声。
刚与小四接班的小五,手端着一杯茶不急不慢的走上戏台,脸上没有一丝的急躁。
众人见到有人上台,一时间鸦雀无声?
小五站在台中,高举着茶杯,清秀的脸上微笑绽放。“感谢大家的无声,这是对行业以及对我的尊重,也对我接下来所述说的故事的尊重。”
茶楼内不间断响起了清脆的声音,与这寒风形成了别致的乐曲。
茶楼最顶层。有个美妇人懒散的搭在窗台上,看着冷清的大街上少数的人在游走,听着楼下摔杯的声音,不由得一叹,白气脱口而出。
眼光一闪,视线从街道转到了另一边,一座高大的房子从中脱颖而出,屋顶四角圆球闪耀着细微的光芒,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后挥了挥手。“小四你现在去北院叫小茶去苏府一趟。顺便和小五说,明日不用来说书了,让他去炼瓷房,什么时候炼完什么时候回来。”
在美妇人身后站时已久的小四,用低沉的嗓音说了声,“是的,夫人。”便转身推门而去。
美夫人的目光转向北院,光洁的手伸向窗外,寒风轻轻划过他的双手,突然出现的雪花则在这广阔的天空翩翩起舞,她不知为何叹息道:“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