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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姐，如果我们的对手是一个可以未卜先知的存在，那该怎么办？”柳如烟说完，发现大姐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以为自己问了个不合适的问题“大姐，你别误会，我就是随便问问，我知道天命不可违……”
“天命……”柳墨言忽然来到了柳如烟的面前，用她本身的那只手按住了妹妹的肩膀“命运在自己手中，学会顺应，但绝不屈服。”
虽然这与自己刚刚提出的问题无关，但柳如烟从大姐的话语中听到了勉励的意味：“是，大姐。”
“那么，关于预言……”柳墨言慢慢松开手，开始解答妹妹的疑问“原理复杂，达成方式多样，结果并非绝对。”
“也就是说，就算对方能未卜先知，但最终的结果是可以改变的，对吗？”
“是。”
听到这句话，柳如烟瞬间觉得压在心头的一股阴霾散去了：“谢谢大姐，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多了。”
当然，也不排除大姐只是口头安慰。
“坚定意志，相信自己，预言自会被打破。”柳墨言其实很想和妹妹详细解释原理，让她更了解未卜先知的原理，以及如何应对，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个世界上能听懂的人应该只有陆。
柳如烟勉强点点头：“我知道了。”
不过，柳墨言并没有就此离开，妹妹会提出这种问题绝非偶然：“敌人，拥有预言能力，是吗？”
“是……也不是，我还不确定。”柳如烟把之前那个狂徒的事情转述给了大姐。
“尸体何在？”
“尸体？这……恐怕已经被处理掉了。”
“遗憾。”如果尸体在，柳墨言还能从中提取一些情报出来“保持戒备，无需多虑，今后类似情况，保留尸体，尤其是头部，交我处理。”
“好……好的，大姐。”从大姐的身上，柳墨言仿佛看到了父亲的影子——难怪二哥说，大姐是鬼尊认定的第一继承人。
柳墨言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不过，一个能够未卜先知的对手确实可能存在较高威胁，柳墨言不敢大意，她回到战舰的舰桥上，用手中的永世之杖轻敲地面。
这艘护卫舰原本应该是作为时间术士的专属观测船，进行过相关的改装，上面搭在了大量时空探测装置，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舰桥的操控面板上浮现出了无数条能量脉络，那是一副显示当前时空中各条时间脉络的时间图，从上面的情况来看，并没有任何的时空异常——至少目前还没有。
如果不是通过干涉物理宇宙时间线的方式来预测未来，那就只有另一种方式了——通过亚空间。
然而，知识结构不完整的柳墨言对此束手无策。
这种时候，只有他能够和自己商讨了——柳墨言想。
“陆先生，是否打扰？”
“无妨，何事？”
“发现重要情报，请上舰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