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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大佬女士问。
“这谁能说的清楚，我觉得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世界，就是真实的。”戚安安真诚地回答。
“哦？你也相信人们自我欺骗的那一套说辞？”女士讽刺地说道。
“不，正相反，我对于人们自我欺骗的说辞，并不认同。”戚安安顿了顿，继续道：“凡真实与虚幻，都不过是人们自己编造出来的语言，它适用于人类所生活的社会体系，却未必能定义更广阔的世界。”
大佬女士眯了眯眼，轻笑道：“你，不是这个世界最应该质疑世界真实性的人么？”
“我不知道您究竟怎样知道了这些事情，但事实上，我最开始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微服私访的世界创造者，而这个世界的一切构架和背景都是在我的思想上建立起来的，直到来见您之前，我都还认为这个世界是我的一个无比真实的梦，但您出现了，这让我觉得世界的衍生也有漏洞，就像电脑处理器，真实的存在漏洞，需要填补，需要修复，这就侧面地证实了它是真实的……”戚安安打开了话匣子，情绪变得亢奋起来。
听到这里，大佬女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怪异，她轻笑着打断戚安安，平静地说道：“这么说，倒是我让戚安安小姐糊涂了。”
“不不不，没有的事，你让我有了一个新思路，您为我开启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或许三千世界无时无刻都在发展繁衍，一个高维度的人的一点小小的思想火花，就能衍生出一个新世界，于是三千世界生生不息，不断有新生，也不断在毁灭，往复轮回间，三界有序轮回，无边无际，我们都太渺小了，渺小到连半点真相都没资格知道。”戚安安完全亢奋起来，眼中的狂热让女士甚至有些心惊。
“比如，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戚安安不自觉地咧开嘴笑。
大佬女士，紧皱眉心，她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戚安安小姐，我觉得你需要休息一下，冷静的梳理这个问题，然后尽量平静的思考。”
“不，没有的事，女士我很清醒，也很冷静，我是是认真的，我单纯地说理论或许会让您感觉很荒谬，那么我举个例子？就像人们生产的各种各样的文化作品，其中最庞大的小说业，是由许许多多的作者的想象碰撞而产生的小说组成的，我是说在我之前生活过的那个世界，我目前还不太了解这个世界，即便这个世界和我渊源很深，但我可还没下笔呢，很多细节都不清楚。”戚安安眼中的狂热渐渐有些平息的样子。
“戚安安小姐，我很惊叹你的想象力，但我希望你能冷静的思考，你的思维体系有很明显的漏洞，它并不严谨。”女士认真地对戚安安说，事实上，她想直接告诉戚安安，这一切更像天方夜谭，她若是执意深究，很可能成为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