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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1日,我来到了南极。我在这里过夜,海浪拍打的声音让我心情既激动又忐忑,但是我知道我一直以来坚定的到底是什么。
与我同行的齐哥是我的学长,他穿着黑色的冲锋衣笑着看向我,我们来之前已经吃得很饱,因为我们不能保证自己之后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本来我和齐哥都属于南极社团的成员,他能力很强,性格也很好,所以有他在我很放心,我的体力是相较而言较差的,但是我对于南极研究很深。所以说我这次来也是抱着一个学习的态度,虽然我是个女孩子但是我从小就喜欢冒险,本来我的男朋友也要和我一起来。
可是他忙的抽不开身,与我们同行的还有一位深谙医疗急救的医学系学生,他是今年刚加入我们社团的萌新,他得知我们要来南极就热情得要随我们一起,我们劝他他也不听,我们曾开玩笑说他跟着我们会一起死在这里,因为我们并不是什么专家和真正意义上的探险者,可他思忖片刻还是毅然跟随。
我踏在冰面上,冷的打了个哆嗦,护目镜遮挡着阳光,我踏足在无数人值得敬佩的科学家探索的冰面上,包括我的父亲,那个不苟言笑但是却让我无比向往崇拜的父亲。
他应该想不到,我也会跟随他的脚步。齐哥走在我的前面,他的体力是最好的,也可能是照顾我是女孩子,他和我的男朋友也是很好的朋友。想必不止我一个人可以给他发照片了,我裹紧了围巾,我们即将要在这里探险。
我们都穿着冲锋衣,外面套着羽绒服,手机会在这样的温度下很快就冻得没电,所以基本上很鸡肋。我们带着很多架单反,我们打算拍些照片,来不虚此行。因为考虑到耗电问题,所以不得已带了多架。南极很多人旅游也来过,他们会来看企鹅海豹还有美丽的极昼极夜。但是我并没有选择跟团来旅游,因为我不想简简单单的看。我的教授是研究海洋地质的,他曾多次来南极,我看过很多照片,他会的我基本上也会,我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我不是自夸,他曾说过我会是继承他衣钵的第一人选,而且是少有的女探险家科学家。所以这次我们独自去,他只提醒了我们注意安全,他知道我们可以。今天,我们要赶路去露营地。
大家并不打算去科考站,我们打算去一些更具有挑战性的地方,除非万不得已。齐哥招呼着,我的耳朵有些发鸣。我放慢了脚步,我后面的人扶了我一把,“没事吧”我听见他的声音关切得问道,我嗓子有点哑说自己没事。我看着前面白茫茫的一片,齐哥的背影矫健得走着。邓安宸担心起来,向齐哥叫喊,很显然,是因为我的缘故。
齐哥停下了脚步,脸上出现了焦急的神色,邓安宸按着我的脉搏。他按着来抑制我的晕眩,他说我大概是有点高原反应,他掏出随身的氧气瓶给我吸氧,充足的氧气进入了我的鼻腔,又掏出暖宝宝贴给我贴上。包里还有很多,我休息了一会感觉好多了,他们耐心等待着。第一天就这样,我有些愧疚得看着他们,两个男生连忙摆手宽慰我。在南极是无法普通通话的,不过我也不想告诉他们让他们担心,加上普通电话在这里基本上是无法接通的,倒是可以发一些微信,我打算在找到驻扎点时可以报一下平安,表明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我深吸了一口气,我们这次预计会呆两三个月。因为之前就有研究表明,长期在这类极端环境下,人的大脑结构功能都会受到影响,所以我们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定在了三个月。不过这项研究的样本量很少且样本大多数本身就带有差异性,所以并不具有代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