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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事了”
女孩转过头，看见苏离后还是抓紧了夜姬的衣服
“她也不是坏人”
苏离机械般移动脑袋，
“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夜姬有些疑惑
“她有我好看吗？”
夜姬更加疑惑
“你都没有抱过我”
“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啊”
“人类都喜欢划分年龄吗？明明小孩子也是人”
夜姬见苏离真的生气了，便摊开手
“那抱一下？”
“你是傻子吗？”
苏离快步往门外走去，夜姬笑了笑
这是吃醋了？
“我想要妈妈，我想要妈妈”
妄小涵嘟囔着，随后夜姬将她放下
“你放心，我们会带你找到妈妈的，先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
“嗯…我叫妄小涵，妄想的妄，小心的小，内涵的涵”
“妄小涵，名字真好听，那你的妈妈已经多久没和你待在一起了？”
女孩掰着手指头
“三天了，妈妈离开的时候告诉我要我在这里等她，她两天之后就会回来”
夜姬顿了顿，又冲妄小涵露出笑容
“那小涵真是乖孩子啊，我们现在就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好”
妄小涵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夜姬不知这样做是好是坏，但眼下也别无他法，她不可能放任妄小涵继续在这里呆着，因为，她的母亲大概率已经死了
若要让妄小涵在失望中死去，还是骗她继续活下去好
在这杀戮随处可见的时代，这个小孩是幸运的，但以一个小孩子的身份生活在这乱世之中，她是不辛的，新时代人类的产物注定要代替死去的人类继续斗争，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明白自己的悲哀，然后带着对逝去亲人的怀念踏上战场，前仆后继的
“你看好她，我去信号室”
苏离不情愿地牵着妄小涵的手，然后向夜姬冷哼一声
“小涵呀，你先在这里和这位小朋友待一会，我马上就回来带你找妈妈好吗？”
妄小涵重重点了点脑袋
夜姬走后，苏离和妄小涵一起坐到了楼梯的台阶上，苏离闭上眼享受黑暗，不久后却听见妄小涵小小的啜泣声
“怎么？”
“我怕黑，好饿，好冷…”
苏离愣了一会，随即将自己口袋里的糖塞到妄小涵手中
妄小涵记不清上一次吃糖是什么时候了，她接到糖后，颤抖着手，迫不及待地剥开糖纸，糖果入嘴的那一刻，很甜很甜
“冷的话就稍微靠近我一点吧，她不会想要你感冒的”
妄小涵听话地挪了挪位置，在感受到苏离周围的温暖后又开始移动位置，直到快要碰到苏离才停止
“怕黑就没办法了，要等她来才有灯”
这样就够了，得到这些，已经足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妄小涵头靠在苏离手臂上陷入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轻轻将她放入STTH研究所的床上
或许只有这样才是对她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