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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开眼睛，洛玉庆望着熟悉的地方有些茫然。
“玉庆你醒了？”看到洛玉庆睁开眼睛，宁采薇连忙凑到床前为她把脉。
“采薇，朕是怎么啦？”
“你突然晕倒了。”经过一番检查，宁采薇见洛玉庆脉象正常，气息平稳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才放下心里的担忧：“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凌晏那家伙对你不利？我已经让墨子悟和赵武灵把他给控制，只要你一声令下那家伙就人头落地。”
“凌晏.........”洛玉庆回想刚才与凌晏会面的记忆。记忆在凌晏说出那番话后便终止，并没有凌晏提剑朝她攻击的那段记忆。
她摇摇头：“凌晏没有对朕不利，朕晕倒应该是受到他说的话影响。”
宁采薇惊异：“那家伙说了什么话竟然把玉庆你给弄晕了！？”
洛玉庆把凌晏和她说的给宁采薇复述一遍。
宁采薇听后，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我与徐安第一次正面接触时他已经是一等锦衣卫。当时，我在长公主府修炼因为灵气暴动走火入魔，他突然出现并帮我压制住暴动的灵气。”
“竟有这种事，朕为何不知！？”
“那时候玉庆你已经让前皇逼到墙脚，我怎么能再让你分心。后来锦衣卫总指挥沈炼出事，我提议让徐安来接手锦衣卫也基于这个原因。”宁采薇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当时，徐安是什么原因来到长公主府？”
“他说是来找你。我记得，当时你让先帝派去安抚流民所以不在帝都，这件事几乎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他作为锦衣卫不应该不知道才是。”
洛玉庆联想到凌晏对她说的话，已经有一半确信当时徐安是怀有目的出现在长公主府，接近宁采薇目的是为了接手锦衣卫做铺垫。
“当时我没有察觉有任何问题，以为徐安是身怀大气运才会与诸多事件联系在一起。现在想来，我走火入魔时机和徐安碰巧出现在长公主府的时机，感觉整件事都像安排好一样。”
“气运，天命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朕看不透也摸不着，但能感受到如同有一只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洛玉庆罕见地露出无力颓废的样子。
那个样子即使是先皇与前皇联手对付她也未曾让她展露出这种表情。宁采薇见此也十分心疼，她虽然是道家天宗掌门但她同样无能为力。道家天宗讲究的是顺应天命，徐安身怀大气运他就是天命之子，自己若是违抗天命那么等待自己的结局就是身死道消。
“要不找凌晏问一问？”宁采薇试探性询问道。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做。”
宁采薇刚准备喊曹公公把凌晏带过来，洛玉庆突然说道：“此事，暂时不要和程渊说。”
程渊是儒家的掌门，也是小圣贤庄的当家。小圣贤庄虽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但先帝时期遭到打压，凡是出身小圣贤庄的读书人即使高中科举都不会得到朝廷重用，长此以往小圣贤庄出来的读书人其意志渐渐消磨殆尽。若非徐安的出现唤醒圣人像的意志激起程渊的志气，又以一首《劝学》诗让小圣贤庄的读书人重新焕发出斗志，说不定儒家就此败落。
徐安与程渊甚至整个儒家的联系不可为不深。
宁采薇想到个中原因，随即回答道：“知道啦。”